第三十五章 粉饰 (4 / 6)
        “不……”许明宇看上去很痛苦，“不是这样的。”

        洛一鸣：“是吗？那重要的是什么。”

        许明宇：“我不知道……”

        洛一鸣：“那你想知道吗。”

        长久的沉默。

        洛一鸣：“看来你不想。”

        洛一鸣意识到，自己正在让事情往糟糕的方向发展。

        ***

        食发灵抬头看她，声音破碎，再一次地确认：“我，我是……许明宇？”

        洛一鸣知道他想听的答案是什么。

        当一个人开始反复确认一个问题的时候，无非两种情况——一是难以置信的喜讯，二是难以置信的噩耗。

        这两种情况的相同之处，便是提问的人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而不同之处，无非是，前者情怯，后者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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