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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为难你了，回去吧。”

        秦景湛低头出去了，秦怀瑾却还在认真地思考着这件事，让陆家的人当皇后？倒也的确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舒意这边的事情进展的出乎意料的顺利，虽说不算太信任秦怀瑾，可是按照他的话威逼加利诱，的确找到了不少能在朝堂上为苏家说话的人。

        而让涂渥丹回合晖的事情也已经差不多准备停当了，当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四殿下可想好要怎么弄倒戚夫人了吗？”

        涂渥丹的脸上明显比几个月前少了几分玩世不恭，

        “你我都知道扳倒是不可能的，若是轻轻松松就能将她一举击杀，我们又何必费这么大的苦心呢？”

        舒意昂着头既不否认也不拒绝，涂渥丹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倒像是真心想要帮玄雾阁一样。

        “看你的神情，总觉得你还是不太信任我，不过也罢，待到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一切自有分晓。”

        舒意点点头，这次涂渥丹和自己一起回合晖，把大渊的事务交给掌柜的打理，若是自己这样重视却被人欺骗的话，舒意觉得自己一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说话间，马车已经启动，车夫赶车的技术平稳，车厢里面也只有她和涂渥丹两人。

        没带荆芥是因为她得盯着燕飞，没带溪苏是因为万一有什么情况她得帮着荆芥打燕飞，故而此行只是随便带了几个随从而已。

        “别人都说了，再一再二不再三，殿下从前已经骗过我好几回了，说要保护好的人也没有保护好，今日若是重蹈覆辙，就算你背后是戚夫人，我也定要讨个公道。”

        舒意难得主动和他说这么多话，自从竹沥死后，大家都很默契的不提这件事情，但是不提并不代表着能够忘记，这梁子是已经结下了的。

        涂渥丹只有苦笑，舒意没错，从头至尾都是他的错，又有什么资格为了别人的指责而感到沮丧呢？这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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