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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苏越想越害怕，可是这上上下下看了一圈之后也没发现什么损伤，只有耳垂那里似乎有一道红色的牙印。

        “姑娘耳朵这里是怎么了？怎么红彤彤的？不是前些天吃了什么发物过敏了吧！”溪苏又开始了自己缜密的分析。

        舒意有些不自然地别开了头：“没什么要紧的，被什么畜牲咬了一口，左不过两三天就好了。”

        边说边往门口走着，脚步里面似乎是带了一些愤怒，今日都比往常走的格外快些，溪苏连忙跟上，顺便也把心里的那点疑惑给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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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晖，离归居。

        “新的一批货送出去了吗？这次该没有哪些不懂事的又惹脑了贵人吧。”

        戚夫人在窗边看着外头的太阳，自己却站在那晒不着的角落里面，好像生怕晒黑了一般。

        她口里说的那批货，其实就是调教了几年送到那些朝中权贵床上去的小女孩子，人被折磨到那样一种程度，其实早已经是算不得人了。

        戚夫人还算是做这一行里头有些良心的，选人的时候一定要挑那种自己心甘情愿的，再不济也得是她的父母心甘情愿的，这么多年来，也就有一个例外，偏偏那个例外是她最欣赏的姑娘。

        从此之后也就没了什么要把一个人培养成风华绝代的祸国妖姬，用一个绝美的皮囊来让那些王公大臣倒在自己小姑脚下的心思，只是按着规矩来办事罢了。

        阿祁低头：“这批货安全的很，出货之前我还特地去敲打了一遍，人送到的时候都没有出什么问题。”

        戚夫人点点头，终于收回了目光，准备去那个玉床上面躺着，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

        “老皇帝要封赏玄雾阁的消息下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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