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各自选择 (3 / 3)
        “不。”

        “九百年前的那一场大灾变？”

        “不。”

        方雪名沉默了，她知道，当方眠沉默的时候，她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要这个男人不想说，普天之下，没人能逼迫他吐出一个字。就在方雪名将要放弃的时候，方眠却突然一顿，开了口：

        “九神柱之外，皆是外道。”

        “什么？”

        方雪名一惊。

        方眠是一个极为严谨的人，他不但四大门派，中原，乃至是整个人类世界中修为最高的一人，更是全天下最为博学的人。他绝不会随随便便给出一个定义，一旦他说“九神柱之外，皆为外道”就说明这件事，他已经确定了。

        对于中原世界来说，方眠确定了的事情，就是事实。

        “九神柱？”方雪名喃喃自语道，她并不理解这三个字的意思，但看方眠的样子，似乎也并不想解释。

        “去找吧，孩子。回到江南，去找你的答案。”方眠说道，怅然若失：“这世界开始转动了，即便是我也无法阻止。有人穷尽一生推动着它，有人付出生命想要阻止它，我们都只不过是其中的一枚棋子。想要改变，就必须去了解它。”

        “父亲，我不会很懂。”

        “你不是要自己去查清楚吗？我没办法阻止你，但我可以告诉你从哪里开始。但作为父亲，我要警告你一点。”

        “什么？”

        “走出这一步的话，你一定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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