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幸福之家生逢末世,腐败清廷洋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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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幸福之家生逢末世,腐败清廷洋人
        第十八章

        幸福之家生逢末世,腐败清廷洋人娼撅。

        丁子高在他呵斥声中跑回去拿来一蔢箩碎银子,对他说,这该下车了吧?谁知那孩子更生气了,冲着丁子高大吼,谁要你这破银子,快换元宝,这破银子不好拿。丁子高只得跑回去换了两锭银锞子,一边对他晃着,一边说,下车就给。他反驳,给了才下,逗的大家哄堂大笑,最后还是丁子高服了软,乖乖的递给他。他看了看手中沉甸甸的元宝才笑咪咪的下了车。

        这时忽听司仪高喊,吉时已到,请双方家长,亲友们就坐。客厅正面墙上挂着大红囍字,周围龙飞凤舞,朱向善,余鸿武,夫妇四人分坐两边,男,女双方亲友也都按辈份依次坐好。司仪见全都坐好了,又看了看时辰,随后高喊,两廊动乐,搀···新···人···。听到乐声响起,朱振生头戴乌纱,帽插宫花,身穿红袍,手拉一条红绸子中间系着一朵大红花。红绸那头纂在新娘手中,新娘头戴凤冠,身披霞佩,红裙拖地,头上蒙着大红盖头。由两个丫环搀扶跟着新郎缓步走进客厅,站在中间两个黄缎子拜垫前。

        司仪高喊,一拜天地,听到喊声,双方家长赶紧站起退向两旁,空出中间天,地,神祗的位置。新郎,新娘跪下向上磕头,礼毕,站起身。司仪再喊,二拜高堂,双方父母回坐,新郎,新娘跪下向双方父母磕头,礼毕站起身。接着司仪又喊,夫妻对拜,二人伏身对拜,礼毕起身。最后司仪喊,喝交杯酒,听到喊声,从旁边过来两个丫环,一个手里托着一个铜盘,里边放一把白银錾花酒壶,另一个铜盘里托着两个汝窑吉红酒杯。由一个夫妻健在,儿,女双全的中年妇人过来给斟酒。二人端起酒杯,弯着胳膊送到对方嘴边,双方会心的把酒喝干,司仪喊,送入洞房,在一片欢笑声中众女眷簇拥着进了洞房。

        新娘坐在床边,丫环们喊,揭盖头,新郎拿起一根金丝线缠绕的红藤竿,轻轻挑起新娘顶着的红盖头。顿时屋内欢声雷动,只见新娘头戴一顶八宝嵌金凤冠,珠环翠绕,周围满镶宝石,两颗红宝石做的凤凰双目,闪着莹光。嘴里衔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两只老坑玻璃种满绿耳环,下边坠着两颗**宝石。胸前佩一挂赤金錾花正面龙凤呈祥,背面麒麟送子珍珠嵌宝金锁。上身穿江宁织造緙丝大红夹袄,走金边,纳金线,龙飞凤舞。领边袖口处露出粉红色府绸内衣,外面披着金丝缨络霞佩,双垂灯笼穗。下身穿八幅裙捏百褶凤尾缀蓝绿宝石罗裙。脚蹬一双大红宫缎绣花鞋,鞋尖两个红绒球内嵌着两颗南红玛瑙珠。面似出水芙蓉,白里透着红,两只杏眼似笑非笑,眉如新月,耳如元宝,通官鼻梁,樱桃小口一边一个小酒窝,真象瑶池仙子下天界,又如月殿嫦娥临凡尘,把众人都看呆了。还是那个伴娘说了一句,别看了该坐帐了,那个全口妇人才醒过神来。

        赶紧过来把新郎,新娘的头发打散了系在一起,中间打个结用红绒绳捆好,放下帳帘退出去了。至此白天的仪式就全部结束了。过了一会,两个丫环把帳帘挂好,给他们把头发解开,从新梳好,新郎就到客厅给客人敬酒去了。

        这时院中正热闹,头通席还没撤,新郎先给乡亲们敬酒,然后进客厅给新亲席敬酒。一直忙到酒席全都散去,客人们都走光了才胡乱吃了几嘴东西。这时天已黑了,二婶煮好了子孙饽饽长寿面,先盛一碗让新娘吃,新娘刚吃一口,二婶问?生吗?新娘听后红着脸说,生,说完就把碗推给丫环,自己倒在床上笑去了。这一句生,惹的屋里屋外哄堂大笑,原来屋外隔着窗户还有一帮小孩在偷听呐。二婶出去把小孩赶跑,又回头嘱咐丫环把门关上,就回家了。

        丫环们收拾好房间,铺好床也回自己房中休息了。夫妻二人见人都走光了,也上床睡了。三天回门,又有一帮小舅子,小姨子,跟他们夫妻开玩笑,在那又乱了一天。傍晚回家余夫人又教女儿怎么孝敬公婆,娘俩依依不舍的挥手吿别。

        结婚以后,家庭和睦夫唱妇随,相敬如宾,公婆都夸媳妇贤慧,岳父岳母也夸贤婿孝顺,就这样过了几年好日子。随着晚清朝庭的腐败,内忧外患的增多,兵匪越来越猖獗。大小匪股多如牛毛,而且手中都有洋枪,镖局日子已难支持,余鸿武只得卖掉房产,把大部分钱分发给镖师伙计,自己留一小部分带着夫人回老家了。后来夫人四十六岁怀孕,又生了个男孩,老两口老来得子,一族人都为之高兴,现在老叔伯都有了儿子,三枝都有了继承人。

        朱振生回到莲池,父亲也觉的自己老了,把家中一切事物都交给他管,老两口享清福了。好在家中还有百亩良田,僱着几个长工,朱振生在村里也帮乡亲们管点事,虽然没有大富大贵,日子还算过的去。

        不想天有不测风云,自从咸丰年间英法联军打进北京城,火烧圆明园又获得大量赔款。他们用这笔钱组织传教士到中国来,大规模建教堂,收买地痞流氓充当教民。有个别老实的百姓不肯入教,他们就用钱收买,凡入教者接受洗礼,当即发两块银圆。

        邻居们指责他当二毛子。他却说:“要问我为什么入教?我就为那两块北洋造。”一时间好好的乡村被教堂闹的昏天黑地。光绪二十年法国牧师啊都让,在杨楼村强买三亩土地在村东建了一个天主堂。建筑材料低价强买,又伙同县太爷低工资强征工匠,带工的工头又狐假虎威的欺压工匠,尅扣工资,弄得附近几个村怨声载道。也有几个胆大的村民起来反抗,都被涿州衙门派兵镇压下去了,胆小的村民只能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到了光绪二十二年,山东,直隶境内,教堂遍布,教民多如牛毛,牧师出门坐在轿子里,外边教徒前呼后拥,俨然就如同县太爷。

        农民把他们叫作洋毛子,把信教的人叫作二毛子,还编了一首歌谣,形象的说他们‘洋毛子,二毛子,脑后全都没辫子。洋毛子,挂坠子,其实是个大骗子,二毛子,画十字,都是乡间坏痞子。’随着教堂的增多,势力越来越大,教民之间有磨擦,牧师私设公堂,独立审判,不许官府插手,就好似一个独立王国。所以有些正直的官吏也开始对他们不满,在这些阶级矛盾加杂着**的复杂背景下,原来一些反清复明的民间组织,又开始活跃起来。他们打着习武健身的旗号,聚众练拳,最初叫义和拳,后来群众见他们练拳的人行侠仗义,扶危救困,也都自愿加入。人数越来越多,他们干脆设坛结拜,有名望的领导人,被尊称为大师兄。为了化分地域和管理拳众,按阴阳八卦中的,乾,坎,艮,震,戌,离,坤,兑,分成八门,改义和拳为义和团,向各府县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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