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伊甸园里的树 (3 / 4)
        奥西里斯没有说话，但是用表情示意伊西丝说下去。

        伊西丝叹了口气，略微思索了一下，对奥西里斯说：“哥，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么？我不是在质问，只是想知道，你还是不是我的哥哥，奥西里斯？”

        女孩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奥西里斯明白她到底想问什么，于是回答：“当然。”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实在的，我已经有些麻木了。”伊西丝半是陈述半是感叹地说道：“我原本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你也只是个除了懒一点没什么大毛病的哥哥。但我真的没想到，自从那只告死天使降临以来。我的生活全都变了。”

        “什么都没变，伊西丝。”奥西里斯温和的说着：“只不过是沉渣泛起罢了。”

        “沉渣泛起？”伊西丝摇了摇头：“有趣的形容，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其实一直都存在，只不过是我不知道么？”

        “比如。”

        “比如那天飘在天上的断剑骑士，比如你随手拿出来的巨款。”伊西丝注视着奥西里斯：“这都不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哥哥拿的出来的东西。”

        奥西里斯沉默了片刻。今天的这一问从一切暴露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不能说，是么？”伊西丝问：“我能知道为什么么？如果是你的秘密，我可以不问。但我能不能知道关于我的那部分呢？”

        奥西里斯摇了摇头：“你我的秘密是一体的。说了一个，跟说了全部没什么区别。”

        伊西丝沉默。直觉告诉她，奥西里斯没说谎。但是，她在情感上却很难接受这个现实。

        看着女孩紧紧握着的拳头。奥西里斯心中有些不忍。他坐在伊西丝的身边，摸着女孩的头，温柔地说道：“有时候，真相导致的后果比谎言更加严重。”

        伊西丝没有说话。但是嘴唇抿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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