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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三章 讨饭
朝廷的事和我没太大关系,我只要可以不挨饿,我就很满足了。其实在哪里都有坏人(那些师兄),但同时还是有好人,一个在后院扫地的老和尚。。我一直怀疑他是传说中的隐世高人,就像我听的各种版本的讲说一样。。直到有一天我终于确定了,老和尚不是什么世外高人,因为他自己摔断了腿。
作为一个“打杂工”,照顾这个老和尚的事情,理所当然的就落在我头上了。我照顾老和尚,其实是心甘情愿的,绝对不是因为他说要教我读书写字啊。。同学们,在你们这里,九年义务教育的培养下,你们可能并不知道,那个时代的认识字的平民,和你们现在的熊猫其实是等价的。
再老和尚的教导下,我慢慢的学会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朱八八。会写了。。那一晚上我很激动,吧自己的名字用小棍儿在地上写了一晚上,啊,从今天起,我就是一个读书人,请叫我朱八八先生。我的身价也可以和熊猫并列了。
老和尚成了我的启蒙老师,不仅教我的写字。还教我一些人生的阅历,但那个时候我听不太懂,搞的我现在也没记得他教了我啥人生阅历。这里就表现了一个从古至今很多教育家都没领悟的道理。那就是填鸭式教育是不可取的。
和老和尚的生活是很幸福的,但是在大环境的改变下,我们这个如世外桃源般的寺庙也开始破裂了。在老和尚刚刚能勉强站起来的时候,方丈大人召开了,全寺紧急大会,宣布了一个重大消息“粮食只够三天了”。希望大家可以踊跃发言,积极的面对这个重要难题。大家群策群力。共同度过难关。
大师兄作为代表,起身第一个发言“三天的粮食,只要我们每天饭量减半,我们就可以吃六天”。大师兄的发言赢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同和掌声。但是作为一个已经成为了“读书人”的我。我表现出了嗤之以鼻的心里,虽然我也在卖力的鼓掌。
六天后,大家都要出去化缘了(讨饭的体面讲法)。大家一起出去化缘(讨饭)肯定是不行的,必须分开走,就像我当初和二哥分开闯荡是一样道理一样,分开走,也要看分哪里。后来我发现我又被欺负了。。我被大师兄分配去淮西和河南,他还说哪里有很多人,一定比其他地方好化缘。大师兄,没骗我,那里是黄河泛滥最严重的地方,哪里有十七万人。
揣着这几天赞下来的几个窝窝头,准备开始我的化缘人生,,,其实我可以用更文艺的方式说,比如穷游啊,比如驴游啊,,但是我骗不了我自己,,我知道我自己是在讨饭。敲开一扇扇门,看到一张张冷漠的脸,如果我现在记得起老和尚和我说的人生阅历,我估计我会感概良多。但是那个时候,我只是想,什么时候可以要到一口饭吃。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靠近黄河,看见了被水淹没的土地,还有无奈背井离乡的难民,现在我才知道我是被大师兄坑了。。现在路已经走了一半,放弃不是我这个“读书人”的性格。于是我努力的像前走,,走了快一个月,我看到了河坝,看到了那些被“徭役”来的民夫,。
我为了不饿死,我也开始了我的生活。我和小包工头说,我来做民夫,我只要一口饭吃,那时候我十七,八岁,虽然瘦弱,但是比那些抓来的民工,我已经算的上是一个“年轻的壮劳力了”。为了活下去,我只好很这个包工头签到了不平等条约。
但是我么想到,我一干就干了三年,这三年我没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因为修河坝嘛,,修完这段就要接着修下一段,一路走走停停的,也走了不少地方,,我还认识很多朋友,还学会了很多民谣。比如黄河,石人,啥的,唱着干活才有劲。
我认识的一个人他叫张无忌(纯属恶搞)。名字还真大气,百无禁忌,比我这个朱八八强多了。。他跟我说他是明教的。我问啥叫明教啊,,张无忌也很懵逼,不知道,反正就是叫明教。,,哦,,我继续问,,那明教是干啥的呀。。张无忌这个却知道。他很肯定的说,除了造反,其实的都不干。专业造反几百年,老字号,信的过。
我听张无忌这么说,很不以为然。老字号的东西多了去了。反正老字号的意思就是老子的名号。反正那个时候老子没有注册商标,不存在什么侵权啥的。反正现在是个人都可以用他的号。
我就问你这个老字号,有效果没,成功过吗。。张无忌憋了半天,还是诚实的说了一个“没”。我就纳闷了。你说你自己是老字号,信的过。不看效果看疗效。你现在告诉我,你们造反一次成功的没有,你怎么称自己是老字号啊,,,老子,好欺负?,是个人都用他号?
我估计张无忌被我鄙视的眼神刺激到了。。涨红着脸说道“我们韩天王(韩山童,当时白莲教领袖)可以包吃包住。”,,我擦,,你不早说。。走走,你们韩老大在哪里。。现在怎么走。
张无忌却支支吾吾的说半响不说话了。。被我逼急了。只要支吾的说他也不知道韩天王在哪里。只是大家都这么说,,跟着韩老大,有饭吃。,尼,玛,,害我白高兴一场。。
河堤修的差不多了。。我没敢和包工头说工钱的事,因为我知道我说了他也不会给。我只好偷偷的和包工头不告而别(我逃跑了)。我三年没回家了,我想我二哥了。。我不知道他还活着嘛,我还想起老和尚。于是我决定我要回去。回去我的故乡。
我偷了包工头的一个钱袋,还去工地伙房,偷了几个石头饼,其中的惊险刺激让我的血液有些沸腾,或许我就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我没有感觉害怕。我只是有点兴奋。。这种刺激感觉,有点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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