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疯妇？谁害的？ (2 / 2)
        “不够！”莎加悦华说着的时候已经满脸都是泪水了。

        柯查云景也无从反驳什么，但他就是不想从这个女人口中听到任何侮辱悦沙的话。

        “柯查云景……”

        好一番宣泄之后，莎加悦华才终于好像有了稍微一点点的冷静。

        “你知道吗？我在清凉院的时候……生了一个孩子……一个男孩儿……虽然我甚至都不能确定他的父亲是谁，可是我太孤独了……十个月……稍纵即逝……可是那十个月却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十个月……因为有他……我才能苦苦的熬过这十个月，等到今天。可是我一出来，他就不能活着了……你说？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啊？”

        柯查云景没有说话，甚至都不敢看着莎加悦华那张脸。

        “别的我们也就不说了……”莎加悦华说：“我只想问你一句……在你知道是我代替了悦沙那个贱人在清凉院的时候，当你知道悦沙对我犯下的罪孽的时候，你可有一瞬间想过我的感受？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莎加悦华的声音已经变得很没自信了，声音低的几乎只有她自己听得清，但那嗓音中带着哽咽，眼睛却始终看着柯查云景，期待着他的回答……

        “我……自始至终只把你当妹妹……不对……可能……连妹妹都不是……”

        “呵呵……对！”莎加悦华听完笑说：“可不是？谁又会纵容其他男人去欺负自己的妹妹？我对你而言，从来都只是小时候那个经常欺负悦沙姐弟，让你恨得牙痒痒的莎加悦华……”

        莎加悦华说完下了床。她的身上还穿着那身寝衣，倒是比白天的那些华服都还保守一些，就算就这么一路回去被下人看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悦华！”

        难得的一次，柯查云景没有连名带姓的喊她，在她离开的时候叫住了她……

        “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了！算是给我自己留那么一点点的自尊……”

        莎加悦华以为他是为了警告自己，没等柯查云景说话便先说道。

        “不是……”柯查云景对着莎加悦华的背影说道：“对不起……替悦沙，也为自己……我向你道歉……但我们，终归只是两条平行线……我们走不到一起的……”

        “呵呵……”

        莎加悦华听完只觉得可笑，这算什么？骂完了才要给个甜枣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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