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八章青山 (4 / 4)
        “当然不是，我始终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甚至始终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在过去那么多年中，我做事情从来都没有真正将自己圈起来过。但是现如今的你，好像将自己给封闭了起来。

        这个样子很不好，至少对于张晓东他们是不公平的。你的韧性只会带来更大的劫难。对于帮会而言，你像个灾星。”

        波格丹说话的时候很平和，却带着某种冷酷。

        真正洞穿事物本质的人，才会保持这般冷冽的姿态。正是因为知道诸多滋味，到最终只会越来越让人难受。

        所以随着战斗的不断深入，大家应对这些事情的姿态也渐渐地发生了变化。无数次想要努力挣脱这种事情的李纹龙，其实算是渐渐地越陷越深了。

        “在我还没有彻底暴走之前，我奉劝你赶紧出去，因为我真的发火的时候，不管你是不是圣人。

        只要你不是我们帮会的人，我都可能直接将你给杀死。别跟我废话，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李纹龙皱着眉头，神色里略带苦大仇深，这般滋味逐渐浓烈起来。

        “可是，你应该知道我经历了什么，见青山而不知道借他山之石以破玉，这个不对。”

        波格丹笑容里带着几分平和，丝毫没有感觉被冒犯。

        人性的某些光辉点，在波格丹身上展现的淋淋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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