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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宋知画上来笑道:“我家的桂花酿放了三年,能醉倒一个豪饮的客人,郡主饮得急,一下子就掌不住了。这会子最不能吹风,否则难保不生病,对过的院里有干净的厢房,不如郡主去那里歇一宿?”
        夏暖燕碰歪了酒杯,面颊粉得像蒸上了云霞,任性地说:“不歇,我要出城去骑马!”
        “这可万万使不得!”宋知画半真心半假意地劝阻,“郡主可得听我一句劝,您有个好歹,我可担了大不是了!”
        风扬隔着桌子举杯笑道:“不用跟酒醉的人争辩,这时候的人根本不讲理的。宋夫人只管备妥房间,我们让夏那日将军送郡主歇息。只是打扰贵府太多,我们心里不安。”
        宋知画连忙说:“各位都是寻常请不来的客人,婆婆曾再三嘱咐,要好好招待各位,能留着多住几日再好不过。”
        朱权像个木头耳朵的人,旁人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也不理睬。风扬就代为答应了:“果真这样,我们就全部住下来了!怎么也得等关老夫人伤愈了再走,稍尽一点绵薄之力也是好的。”
        宋知画拘谨地笑道:“神医肯看顾婆婆的伤,我们全家感恩戴德。”
        风扬则说:“应该的,她老人家也是我的世伯母。每次看见她,我就想起我的亲娘,真是一位慈祥的长辈。”
        宾主双方又说了很多暖烘烘的话,修补着宴会前产生的那道裂痕。而夏暖燕彻底不胜酒力,脑袋一歪,趴倒在桌上,被她的嬷嬷架进厢房去。当着人前,孟瑄不能跟进屋里,只往床帐里深深望一眼,将房门掩了,门神一样守住身后的门。
        宴会上醉倒的女客约有二十人,宋知画既然挽留了夏暖燕,就不好厚此薄彼,只为夏暖燕一人准备厢房,那样做就太明显了。于是,周围的十几个院落迅速被收拾清爽,供留宿的各家夫人们住。董氏被夏暖燕气着了,也大口喝了半壶酒,醉得神志不清,赵氏只好陪她一起留下来。
        安排妥了这一切,宋知画乘上软轿,粉衣侍婢在里面帮她松着肩部的筋骨,柔声道:“奶奶辛苦了,第一次操持这么大的场面。”
        宋知画垮在靠垫上,愣愣地只出神不说话,跟人前娇俏如少女、偶尔举止笨拙的那个她判若两人。
        回到房间,关白早等在那里了。宋知画一步步走过去,见关白的面色十分不善,心里就有点怯,但也只有硬着头皮走过去。意料之内,承受之外,关白扬手一掌将她推倒,力道大得惊人。宋知画原地打了个转儿,额角磕在方桌上,立刻就见了血痕。
        成亲九年,她从未见过关白如此发怒的模样,脑门鼓着一道道青筋,双目赤红得比野兽更加骇人。从来都温和好脾气的人,发起怒来才最可怕。
        关白现在的样子就很像他死去的弟弟关墨,眼睛里藏着毒蛇,磨着牙齿,一字一顿地问:“是不是你?在背后做了种种手脚,甚至算计了娘的性命的人,究竟是不是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宋知画大哭道:“你那么凶干什么,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一切都是娘的安排!是娘,让我挑拨夏暖燕跟罗家的关系;也是娘,让我在她倒下去的时候,脱下我的衣裳给她盖上。甚至连这件衣裳也是娘昨日送我的,我又怎会知道,娘,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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