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锦绣 (2 / 3)
        厨房那边给准备的绿豆粥、鸡蛋葱饼、绿茶酥、一碟青菜。姜听蹙眉，嘟起嘴，略生气道：“这粥有些凉了。”

        昨日姜文禹谢氏那边歇息的，文如燕也知道是谢氏的手笔，无奈道：“将就些把，今日老爷早朝起得早，厨房那边准备的也自然早些，现在自然有些凉。”

        姜听明白了原委，便不再计较这件事，继续道：“昨晚琴儿去娘亲这里了？”

        文如燕点了点头，“大姐那边的丫鬟给你送礼赔罪，但你已然先睡下，琴儿便过来找我拿主意了。我想着她给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送走那丫鬟以后便让琴儿拿去扔了。”

        姜听点点头，道：“原是如此。”

        两人便接着吃饭，姜听忽然想起了那日落水一事的一些存疑的地方，接着问道：“娘亲，那日我落水，父亲是怎么知道的？”

        她到底不被姜文禹注意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以前生病出事也没见他关心过。今日病好了，也闲下来，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文如燕诧异看了她一眼，缓缓道：“似乎是柳氏在背后嚼了谢氏的舌根。柳氏入姜府也就两年，不知天高地厚，也就她有这个胆。不过她还没有女，没有依靠，也不知道以后会被夫人折腾成什么样。”

        姜听若是记得不错，文如燕在生姜听之前，似乎还怀过一次，不知怎么的出生没多久便没了。她试探性问道：“若是柳姨娘怀上了呢？不定是个儿呢，父亲老来得，不定一糊涂就偏疼儿呢。”

        文如燕脸色骤然难看起来，姜听的话正正戳在她心上，“想在夫人眼皮底下怀孕生，可不容易。顾氏可是谢夫人陪嫁丫鬟，才好不容易生下这两个孩。”

        姜听心想原来如此，难怪姜薇对姜霏那么言听计从，轻笑道：“原来顾姨娘是夫人的陪嫁丫鬟，怪不得父亲不甚喜欢她。柳姨娘年轻绝色，性格虽然执拗了些，但是父亲愿意宠着，也是情理之中了。不过能否产下嗣，还是要看她命数了。”

        文如燕惊诧，自己这个女儿，从就胆愚笨，她是没有指望她跟姜霏、姜谧一样成为大家闺秀的，可是近日来越发聪明，行为举止全然不同于以往了。

        姜听似乎没有察觉到文如燕的惊诧，继续到：“娘亲，过几日是柳姨娘的生辰，既然她到父亲面前嚼舌根是为给夫人使了绊，但还是要谢谢她一次，今日出门我也想买些东西，送给柳姨娘。”

        文如燕微微颦眉，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别太贵重便是了。”

        今日的天气很好，两人用过早膳便出了门，姜听便仔细挑了一件浅黄的对襟衫，一条齐胸的纯白长裙。文如燕也仔细选了一套稍微艳色些的交领衫裙，打扮朴素，两人亲密，似是寻常百姓般的亲密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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