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悔恨一生 (4 / 9)
        “朕只问你，是选择生，还是死。”

        声音平平，但灵雪听出了玄天成的决然，他绝非是在笑。

        恐惧漫上心头，然而半晌之后，她注视着玄天成的目光终是不再含着惧怕：“皇上，臣妾进宫二十多年，皇上的心里，从未容纳过臣妾吗？”

        玄天成没有回答。

        “洛书良，她就值得皇上这么做？不惜牺牲臣妾，不惜毁掉和乌那的关系？”灵雪着边笑了起来，目光中流露出的绝望，绝非假意，“皇上，你好狠的心啊。”

        “那么，你要怎么选？”玄天成看向灵雪，目光丝毫未见波动。

        灵雪的手松开了阻挡在她和玄天成之间的木栅栏。

        她什么都明白了，在这一瞬间。

        这么多年来，都是在自欺欺人了。

        她曾以为，就算玄天成对她不冷不热又何妨，凤栖宮那位那般恨他，椒庭宫那位他也不亲近，自己只要坚持，在这宫里天长日久的，能陪着他白头到老也不错，可想不到如今，为了洛书良，她心爱的男啊，选择牺牲她，替洛书良遮下这罪过。

        她怎甘心？

        她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的。

        “臣妾选择好好活着，”灵雪往后退了一步，朝玄天成轻勾唇角，“皇上想让臣妾处理的事，臣妾自然毫无怨言的接下，并且，一定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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