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蛇蝎心肠 (3 / 5)
        魔女一语过罢竟不再动作，只把冰凤羽嵌在无法的双腿之中，任凭鲜血流淌染红了身下泥土，惊了天外数头兀鹰盘旋鸣叫。

        无法竭力张开唇舌，吃力得道：“你若要杀便杀就是了，何必这般折磨与我？”

        魔女闻言笑道：“我不折磨你，不看到你痛苦，我又怎能欢心？”

        无法闻言心下瞬时冰冷一片，暗道果真是魔教妖人的行径，以他人痛苦为乐，此女真不该救。

        魔女似察到了无法的心思，嘿然一笑，道：“你现下定在咒骂我，也定是在后悔不该从密宗老喇嘛手里救下我。”

        无法闻言还以怒目，却听魔女再道：“你虽救下了我，于我有恩，但我并不感谢你。”

        无法哼了一声道：“我本就没奢求你的感谢，若只为了感谢，那我又何必去救你？”

        一句话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也终能表达出心中意思。

        魔女问道：“你既不求我感谢，又救我作甚？”

        无法摇头不答，非是他不想回答，实在不是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救下这阴狠毒辣的魔女，只是看着她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颤抖，很是孤独且脆弱。

        魔女见无法不答，笑道：“我这么丑，你当不会是见色动心。我又这么坏，你也不是出于怜悯。那么你是为了什么？为了心中所谓的正义？”

        无法闻听此言似为自己救下这魔女找到了合理的借口，道：“正是为了心底的正义。”

        魔女洒然一笑，神色却极为鄙夷，道：“看你样貌与装扮当是那些所谓的侠义道中人，你们不是素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又何须假慈悲？”

        无法正欲回答，却忽觉周身疼痛再度一起袭上心肺，气力顿时不济，再度昏死了过去。

        待得醒来后已是夜晚，无法看着天边孤零零挂着的月儿，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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