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哀莫大于心死 (1 / 4)
        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白寒，我的心，痛……”

        宋连城将他的手塞进我的嘴里，我忍不住的咬了下去，那是一种怎样的痛，如何的痛，死了心也不过如此，我现在只需要血，很多的血，一座海也装不满的血！

        之后的事，我已记不清楚，好像他们离开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一路走过去，我没有回头，亦是没有再流泪，那是一段空白的记忆，我想如果我还能记得起来，那一定是一种狼狈得不堪回首的逃亡。

        ……

        在一座不知名山，宋连城握着我的手道“你是帝国的忠贞勇士，你随我回帝国去吧！”

        只记得我什么也没有回答，什么也没有……

        耳旁风，心雨，雷声阵阵是秋雨！

        北方晴，南国阴，树叶黄黄垂满地！

        且前行，且彳亍，漫说天地不仁不义。

        惧后退，恐回首，唯有独个自活自愈！

        ……

        在一个自给自足的村庄里，东边卖肉的张屠户刚杀了头猪，将肚子豁开取出下水，扔到锅里煮了又煮。砍下猪头摆到砧板，又将肉切成一块一块，挂在肉摊儿的铁钩子。也不叫卖只坐在椅子摇着蒲扇，跟旁边的白头疯子说话。

        “疯子？你还记得你家是哪里的吗？你说你要是还记得那好了，也不用在这里挨饿受冻的了！”

        他每一次都会这么说，天天说年年说，一直说，可能张屠户也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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