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罗玘愤然说训 (1 / 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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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罗玘愤然说训 (1 / 3)
        “无论是‘晏平仲问养生与管夷吾’,还是‘产相郑’,以及后来的端木叔,其实都在讲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罗玘道:“那就是买市,藏富于民!”

        张彩不屑地道:“哦?我倒要听一听,这是怎么个藏富于民的法?”

        “周穆王将征犬戎,而祭公谋父谏曰:‘先王之于民也,懋正其德而厚其性,阜其财求而利其器用,明利害之乡,以文修之,使务利而避害,怀德而畏威,故能保世以滋大’!”罗玘冷笑道:“张尚书,这番话的意思,还需要我给你翻译一下吗?”

        “我也是真正中过举的。”张彩道:“你不要用这话来羞辱我,尽管就是。”

        “好!”罗玘振衣,傲然道:“那我可就了!”

        “时管夷吾为相,桓公恣求奢逸,喜好活鹿、狐皮,而管夷吾相伴奢逸,举国上下莫不感叹而悲。以为齐国君相奢靡,而齐国危矣!然管夷吾以顺从之姿,辅助桓公,献上轻重戊三策。”罗玘道:“有此三策,而鲁国服、楚国败、代国降。相反其后田氏,令康公沉湎酒色,不加劝阻,而自己招揽人心,才有篡齐之事,为天下君王戒之!”

        “这便是其一,起来后面两件事,和这件事毫无葛,只是不知道为何会被放在一起。”罗玘思索道:“许是列那时候,吕齐还未亡吧!”

        “好了,完这件事,还有后面两件事,这两件事,依我愚见,当是讲的一样的道理。”罗玘猜疑完了古人意思之后,继续道:“产是郑国名相,这不需要多。可他的两个兄弟,却没有官职,产曾经以官位来引导他们,过这么一番话:‘人之所以贵于禽兽者,智虑。智虑之所将者,礼义。礼义成,则名位至矣。若触情而动,耽于嗜欲,则性命危矣。纳侨之言,则朝自悔而夕食禄矣’。”

        “然后就是张尚书所的那番话,只是开头张尚书没有言及,我补充一下。”罗玘笑道:“朝、穆二人言:‘吾知之久矣,择之亦久矣,岂待若言而后识之哉’?”

        “可见朝、穆二兄弟是知道的,只是还选择这么做,那么其中的原因,就不免让人深思了。”罗玘道:“再下一个事情,也是这三篇文的最后一篇,端木叔吧。”

        “这个端木叔是端木贡的后人,端木贡也不需要我多,他是孔弟之一,最会做生意的人,实在是家累千金,富甲一方。”罗玘道:“可是端木贡的万贯家财,到了端木叔手里,却让端木叔挥霍一空。但他这种挥霍是什么样的呢?《列》里是这样的:‘宾客在庭者日百住,庖厨之下,不绝烟火;堂庑之上,不绝声乐。奉养之余,先散之宗族;宗族之余,次散之邑里;邑里之余,乃散之一国’!”

        罗玘反问道:“这难道单纯是一位败家吗?”

        “以一家之财,散与全国,这是何等样伟大的人啊!虽然端木叔年逾六十,是‘气干将衰,弃其家事,都散其库藏、珍宝、车服、妾媵。一年之中尽焉,不为孙留财。及其病也,无药石之储;及其死也;无瘗埋之资’,但‘一国之人,受其施者,相与赋而藏之,反其孙之财焉’!”

        罗玘又问道:“这就是藏富于民的最大作用啊!再结合上文来看,邓析所羡、段干生所言,难道不是正确的吗?”

        “可见此三篇故事,并非似你所言,纯粹是因为得过且过的随意挥霍,而是另有其深意所在。”罗玘道:“东坡先生有言:‘嗟夫!南面之君,虽清远闲放如鹤者,犹不得好,好之,则亡其国;而山林遁世之士,虽荒惑败乱如酒者,犹不能为害,而况於鹤乎!由此观之,其为乐未可以同日而语也’。这可以,就是最好的解释了吧。”

        “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对于他们的管束自然不一样。如果是一位普通人,那么放逸自由,就是一位旷达之人。可要是国君如此做,好像梁武帝那样,那国家如何治疗?天下如何平定?”罗玘猛然看向张彩道:“张尚书,如果你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弟,那我倒要拍手叫好,因为你这样做,能让你开心的过完一辈,又可以撒财给别人,无疑是一件美事。”

        “可是你乃是朝廷大员!一言一行干系甚大,而且你又是吏部尚书,主要负责提拔官员,这么重要的职位,稍有不慎,选了个贪官污吏,那可是会导致百姓遭殃!”罗玘句句戳中要害道:“如此**,上对不起圣上隆恩,下对不起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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