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良辰未必有佳期（下） (3 / 4)
        相王妃至此又一次寻求素修的帮助，素修笑颜逐开，道：“‘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相王妃拍手笑道：“你今个儿答得最好——罢了，我一不擅长，二不喜欢，便在一旁看着你们，看你们能不能出花样来。”

        李曜笑道：“你若要逃，须得自罚三大海，否则，不能让你轻松逃去。”

        相王妃点头笑道：“我喝便是，只是我这梨园酒不多了，只有桌上的这些，改日再罚我吧，你们继续玩着，免得没了意趣。”

        李曜道：“也罢，我们继续玩着，再玩一会，朕带着你们去马球场击鞠。”

        又低头看着素修的眉目，心情舒畅，接道：“‘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相王妃听到此句，忍不住插嘴道：“这个我还会，给我了吧——‘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话音刚落，连带着宫女宦官们也都笑了起来。

        李曜笑道：“再加三大海——适才是谁不玩了？”

        相王妃笑道：“我虽不擅长，也不喜欢，但一听到自己会的，难免心痒，脱口而出——我本就是不想玩的。”

        李昀笑道：“你用手捂上嘴便是，或是有了好句，偷偷告与我，切莫声张。——你提的那一句倒是助了我——‘雪照山城玉指寒，一声羌管怨楼间。’”

        不待素修回答，李曜先自道：“这两句定是你的肺腑之言——‘雪照山城玉指寒，一声羌管怨楼间。’——你这十几年在西北苦寒之地，千辛万苦，今后都不会再有了。”

        李昀倒是淡淡一笑了之，道：“为皇兄分忧，弟不敢辛苦二字。”

        李曜敲了敲素修的手背，将望着酒盏出神的素修叫醒，让她对下去。

        素修不由分，直接对道：“‘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刚才相王李昀的一句“一声羌管怨楼间”直接想到楚国正在艰难抗敌，众人生死不明，所以出神一会儿，李曜将她喊醒，脑中只字片诗也无，只有这么一句“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冒出来。

        所幸，李曜和李昀并未多想，直接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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