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茶肆酒馆探军情（上） (2 / 3)
        “不，不是……”

        “好了，我的少爷，这空山碧雨的价钱比那云山天雾可便宜不了多少。咱们有喝的就不错了。”

        “哎，王公，你看台上那唱书的姑娘如何？”隔壁桌的一位茶客拿手碰碰另一位同桌的年轻公。

        年轻公抬眼看了看在一楼大堂表演书的姑娘，撇撇嘴“啧啧”两下，便没了下文。

        “怎么，这么俊的姑娘王公居然会不喜欢？”茶客有些好奇。

        那名王姓公摇摇头，叹道：“你是有所不知，放在之前，这姑娘的模样确实生的俊俏。不过我最近受人邀请去了趟万花楼，楼里的明月姑娘……”话一半，这王公还故意卖了个关。“哎，不了，不了。听书，听书。”

        “哎，别啊，这话一半就不了，你还拿我当兄弟看吗？！太不够意思了啊！”茶客闻言佯怒。

        “嘿，别啊！杨兄，我，我这不是为了增加你的好奇心嘛。”王公押了口茶继续道，“这万花楼的明月姑娘可比这个美多了。而且啊，我听，这明月姑娘可是万花楼秘密培养了好几年的。不过，那万花楼的妈妈了，明月姑娘不接客，真是可惜了！”王公的语气充满了遗憾。

        “那可真是遗憾了！不过我啊，这明月姑娘到底美在哪里啊？你也知道你杨兄我家有悍妻，青楼这种地方我可是万万不可进的。所以，劳烦王公还与我讲讲。虽然我看不到，但可以听你描述来推测到底是不是美人啊！”这杨姓公抱着一种不能目睹芳容的遗憾对着王姓公道。

        “那杨兄可别怪弟口拙。”王姓公清清嗓，周遭的茶客早在他提到明月姑娘芳名的那刻起就开始默默关注了。就在王公再次开口前的那刻，一个个伸长脖竖起耳朵，就为听个仔细。

        苏和曲墨白此刻也集中精神认真听王公描述。眉如柳叶眼若杏，巧玲珑鼻，唇似丹霞，鹅蛋脸面。虽是只长着一张家碧玉似的脸，但眉宇间一股风流媚意，倒是平添一番风情。何况肤若凝脂，纤腰可盈盈一握于掌间，四肢修长，一件红纱罩体，隐隐约约产生一种朦胧美。脚腕系银铃一对，走一步响两声。

        “其实论长相，明月姑娘不算美。但她天生一副媚骨，加上明月姑娘舞姿曼妙，倒是胜过其余美人。”

        “可是我听这芳翠阁近日也推出一个姑娘叫芳烟。我昨日去瞧了，论相貌和才情，这明月姑娘可比不上那芳烟姑娘啊！”一个茶客听完王公的描述，颇为失望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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