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似水欲说还休 第一章 (5 / 6)
        比如他又成了他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比如身为经管系的学子在次征文中打败了所有中文系才子才女，笑傲群雄；比如获双学位于他而言轻描淡写；比如人家还未毕业就在千人中脱颖而出被某大公司特招到青岛，比如——

        张清笑而不言，方鸣海送来的发卡丝巾等小礼物张清婉拒不了便笑纳，价值超过五十的坚决不收。我和覃丽娅坚守边等着张清找到她生世双人的感觉。

        终在大二时，张清说她找到了那样的感觉，只是不是对方鸣海，而是对她的个名叫成康的同学。我和覃丽娅为此郁闷了很长段时间。

        我们仨吃饱喝足，并不急于离开。我们习惯将多余的时间消磨在这些地方。烧烤店里人并不多，外面雪又渐大，坐在里面暖暖地看看外面风景，别样惬意。

        覃丽娅究竟没忍住：“方鸣海还找你干什么？”张清初涉恋河便托覃丽娅将自己的现状告知，覃丽娅耗了近个月，快放寒假时才在次老乡联欢会上委婉告诉方鸣海。据覃丽娅说，她只说了句“张清好像有了追求者！”方鸣海贯温和的笑容便僵在脸上，虽很快又荡开了笑意，可眼神中的黯然也让覃丽娅心痛。也是，张清从初中就没断过追求者，值得覃丽娅这样特意向方鸣海表明，言外之意聪明如方鸣海怎会不明白？

        覃丽娅愧疚不已，又不敢借故离去，只好无语呆坐边，台上有些什么节目，周围的人笑笑闹闹的她就算好奇也忍着没看，算是陪着起哀伤才够仗义。方鸣海没有拒绝老乡递来的香烟，努力找了几句话与覃丽娅扯了会，实在熬不过，他点燃香烟。覃丽娅说那刻的方鸣海，和《我本善良》齐浩南样冷，也样孤独，当时覃丽娅正迷着温兆伦。她没办法安慰，她聪明地认识到此时的安慰不过就是隔靴搔痒，徒有形式而已。

        陪坐了个多小时，方鸣海没说句话，事后很绅士地送覃丽娅回到寝室楼下。覃丽娅担心了夜，怕第二天发现方鸣海投湖或是割腕了，她感觉自己被动成了罪魁祸首，不禁埋怨张清交代的好任务，顺带着连还未见过面的成康并怨上了。

        好在第二天覃丽娅赶到方鸣海寝室见到了还活着的方鸣海，算是放了心，谢天谢地地感慨再出什么事应该与自己无关了。方鸣海却像什么也没发生样仍待覃丽娅极好，也仍是温文尔雅。

        覃丽娅因为埋怨，并没告诉张清方鸣海的伤痛，只对张清说已完成任务，张清也没问。覃丽娅说方鸣海也是骄傲之极的人，他绝不可能哀求张清的爱情，却也不知他会怎样面对张清。之后他们似乎仍有着不冷不热的联系。

        方鸣海去了青岛，他直向往海边的城市。去了不到周就给张清寄来了盒贝壳。没有只言片语，只有没有雕琢的各式贝壳。张清待方鸣海仍是和声细语，似乎没有任何芥蒂。

        张清说方鸣海打电话来说他过两天回来，请我们到时起聚聚。

        我告诉她们我也有手机了，让她们记住号码。张清问我：“你爸送的？”我点头，她又问了句“你爸妈还那样？”我只有再点头。

        我告诉她们过两天我回湖南，年后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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