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山魂归墟 (2 / 3)
        栾尘双目微合，却不再沉默，只是淡淡说道:“呵呵，东西都被你取了，人鸟山从此再无灵脉，又何来不凡？此时此刻，它不过是一寻常奇峰罢了，再无玄妙可寻。”

        凌城一愣，随即问道:“此话怎讲？”

        栾尘沉默片刻，抬手指了指那山巅:“你且仔细看过再说。”

        凌城不解，顺着其手指的方向，再次抬头望去。果然，随着栾尘话音落下，远处的雪好像大了几分，顺着寒风缓急交替，那三座小山上也隐隐出现了一丝亮白之色。

        渐渐，山上终于开始积雪，白色越来越深，没过多久便将那山体遮盖得严严实实，再也看不到一块黑色岩石。

        凌城原地伫立，不到半刻钟时间，那三座小山已经彻底融入了一片白色之中，远远望去倒也不那么突兀显眼了。

        “呜……”

        嚎哭之音蓦然响起，像是从眼前这座山体中传出，沉闷而厚重，夹杂着寒风呼啸，于四面八方回响着，久久不息。仔细听来，似有不甘，又似解脱，只怕此声消散之时，便是这人鸟山化凡之际。

        凌城依旧不语，只是静静地等着，此声悠长回荡，宛如暮鼓声声入耳，似在感叹无限愁思。

        “这不过是一座山，怎像是有思绪一般，让人沉浸其中？”凌城甚是疑惑。

        “那不过是山魂残念，不足道也。”栾尘淡然说道。

        “哦？何为山魂？”凌城有了兴趣，急忙追问道。

        “万物有灵，山体之灵便是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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