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肆
        柒拾肆

        内存，妈妈，这边的媒人，一行人，来到了那边媒人的家里，媒人却不在家，是媒人的老头在家，见有人来了出来寒暄了。内存，习惯性的拿起烟，给他递过去。那人很是熟练的推辞了一下，然后接着内存递过的烟。母亲和媒人还有媒人他老头子，聊着，内容大概是表扬内存长得如何如何，然后就是说女孩的事情，听着听着内存很是反感。说女孩是属龙的，内存简单的算了一下，比自己大四岁，这时的内存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则透露出反感，因为媒人真的很不靠谱。他们聊着天，老头说：“媒人出去有一会了，去领着别人的孩子去看姑娘去了。一会就回来了”，内存琢磨着这件事，越想越不靠谱，等着媒人的老头出去的一小会，内存拉着母亲说：“咱们回去吧！”母亲说：“来都来了，见见吧，就算交点学费了。”t内存能够理解母亲的想法，却不能接受，这是件正常的事情。

        听着他们聊天的内存，越听越无聊，或者是说，早已失去了兴趣，只是为了迎合母亲罢了，这算一种表面的孝顺吗？不，这不算孝顺，充其量叫做听话的。内存觉得在屋里比较闷，就从屋里出来了，他们在屋里聊的津津有味，反正大多是关于孩子，有的还甚至聊到两个孩子，结婚以后生活得事。内存觉得甚是好笑，八字连一撇还都没描呢，就开始谈婚论嫁了，这是真的是件可爱的事情，在这样的氛围中，媒人显得更加明亮些，反正内存是极其反感，媒人说话的本领，相过亲的你就会懂一点，这是媒人的有趣之处。

        内存在外面踱来踱去，等待着媒人回来，徘徊着，想着之前清越姐介绍的女孩，拿起了电话，给人家打了过去，只是电话那头一直在响，并没有人接电话，内存找到通话记录，又一次拨打了电话，结果还是一样的，那边无人接听。他有些失落，这是正常人的表现，和一个人，不温不火的聊天聊了大半年，人家连接个电话，都不愿意了，前几天还接电话呢！终于达到内存的目的了，可是他还是有点小失落，知道结果的他，给清越姐打了个电话，把事情和她说了说，就是内存想要和女孩见个面，女孩可能是害羞，又或者不愿意见面，只好不接电话。这是普通男女之间常见的现象。电话通了，内存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给了表姐：表姐则说：“不接电话，就不要再给她打了，回来我问问她，怎麽回事。”之后他们又寒暄了会，各自挂了电话，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去了。他不清楚清越姐在忙什么，只是他自己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的，思考着，不时的拿出手机看看有谁的消息没回吗？那是他慌乱中习惯性的表现，也是不成熟的标志。

        百岁光阴，七十者稀，混混沌沌，转眼便会终了？这是件不可预知的事情，又是件确定的事。

        时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快，但是却比想象中残酷多了。

        来来回回的，在那边，内存还在踱着步，想着想着都觉得是讽刺，这麽多年连个对象都找不到，要不是因为谁谁，自己也不会连个恋爱也没谈，他总是这样安慰着自己，靠着这样的借口，生活的，其实内存说的并不准确，他不是没有谈恋爱，只是和自己谈了一场到现在还没分手的恋爱，呵呵，开个玩笑，不要当真，确实，内存一直活在自己的想象中，过去是的，现在也是，未来也是，并且乐此不疲的，他承认他是自私的，可是他的自私是他自己的，无关乎你我他，这是件可笑的事。

        还在做着同样动作的内存，停下了脚步，媒人从外面回来了，步伐缓慢，走着小步，身材比较稍胖，年龄目测得有快六十了，身上穿着，看起来和体型完全脱轨了，少了上次见面的轻松的氛围，多了压抑两字。媒人说：“来了”内存说：“来了有一会了”，仿佛告诉媒人，居然让我们等这麽久。媒人不慌不忙的走进了里屋，内存随后也跟着进去了，他们又再一次的寒暄了起来，内存又一次的无聊起来，反反复复的。

        过了十几分钟，内存和妈妈还有媒人，一块动了身，向女孩家走去，媒人说：“女孩家离的不远，几分钟就到了。”内存想着刚才媒人带着别人家的孩子，看女孩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说的。为啥相亲，偏要男孩去女孩家去，搞得皇帝选妃子一样，只不过现在的皇帝是女的，妃子是男的罢了，典型的男女不平等，内存嘲笑着世俗的事情，而自己却不能免俗，这是正常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

        内存步履阑珊的跟在媒人的后面，和母亲一起来到了女孩的家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孩的父亲和母亲，内存手里拿着烟，说：“叔，抽烟”，然后叫了一声旁边的婶子，之后他的父亲说：“孩子挺会说话类”，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内存见状心里也挺高兴的。他们家今天见到妃子估计得有三四个。内存是最后一个，内存不会明白，女孩父亲的笑，代表着对内存的满意，还是庆幸终于给他姑娘见完最后一名妃子而引起的笑。内存当然愿意相信前者，就像一句话：人们之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的答案，却不肯接受事情的本来面目。这是正常人的思维，你不必自卑，呵呵，好像内存的相亲和你也没有关系，因为内存就是内存，与任何人无关，或许他的这份孤独和你相似罢了。记得内存很喜欢一句话：“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而他却衍生出另外一句话：“孤独是你我相似的交集，而幸福却成了它的附属品”，大概意思就是，孤独是你我他的主题曲和交际，孤独中的幸福却成了衍生品。这些话，好像和内存相亲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不应该是有关系，因为那是内存对生活的理解。

        一切的无关，却是最紧密相连的，因为真相只有一个，而真相只是真相，事实呢？这是值得思考的事情。

        媒人，这时说话了，让两个孩子进去说会话，他们都是大学生，都会说话。这时，向里屋的方向走去，还没进屋，他看到一个女孩长得不错，就以为她是相亲的对象，想要上前说话，只是那个女孩说：“在里边”，内存转过身去，走向了里屋，那个女孩也随后进来了，接下来是接连一串的现实，涌现出来，清晰的脉络，影响着内存那颗愤青的心。刚开始还好，越往后，内存就不愿意说话了。他可不是以静制动，而是反感女孩表达自己的方式，或者他想象中相亲破灭了，这是他不开心的表现罢了。这些本不重要，你想想家里的相亲，不相个十几个，能有经验吗？足以表明，经验是很重要的。内存就是没有经验的一个。

        走到屋里，内存见到相亲的对象，女孩的头发盖住了她自己的脸，内存只能简单看到女孩的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粉，她本来挺瘦的脸，就显得更加清晰和消瘦了，长相很是普通，个头没有理想中高，但是比理想中矮了许多，她动了一下头发，眼睛漏了出来，单眼皮眼睛比较小，微微一笑的话，眼睛就能成一条线，总体看起来，在社会上打磨了许多年的样子，毕竟比内存大四岁。内存很快的在心中寻找一些标签给眼前的相亲女孩下了定义，社会病态的产物，只有病态，没有美，有美的话，那也是内存不能欣赏的，或者是他不认可的美，内存在外工作一年，很少见这麽浮夸打扮的人，内存只是有点抵触，外表社会化的人，尤其是这样浮夸的人，但是没那么反感，只是接下来反感却升了温，就是和女孩的简单对话，开口是女孩先说：“彼此都不认识对方，介绍一下自己吧，很是熟练的说着，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淡定。”，内存忽然紧张了一下，带着微微发烫的脸，停停顿顿的说着自己的情况。女孩不时的插嘴问问，内存则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说的很是直白。内存介绍着：自己叫什么，家是哪里的，在哪工作，今年多大了，等等一系列的问题，直白的说出来，听着都让人无聊，而内存还以为这是最起码的尊重，这样向别人介绍自己。可见内存的可爱。

        过了没有几分钟，内存进屋前，在外面看到的女孩也走了过来，恐怕是好奇的缘故吧！又或者是因为：“哪个少男不风流，哪个少女不怀春”。呵呵，开玩笑了，因为事情太无聊了，就是些平淡无奇的小事。

        内存：“大概就这麽多”，女孩开始了自己的介绍，不知道是时间的原因，还是女孩不耐烦的，好像内存只从她的话中了解到她的名字。至于在哪工作，今年多大了，还是内存又问的，并且女孩的回答，是朦胧的，委婉的，含蓄的，模糊不清的。这时母亲突然站在了屋外面，然后往里看，估计看看女孩长什么样子，内存没有向母亲的那个方向扭过头去，只是用余光看到了。没过一会，母亲就走开了。

        内存，问着女孩问题女孩的回答，一次次的让他觉得很是反感，他觉得女孩甚是滑头，典型工作几年的社会，套路有点，内存问了三个问题，就没有主动的再聊些什么，问题是这样的：而是在哪里工作？一是今年你多大？三是具体做什么工作？下面是女孩的回答：“在郑州工作，你猜猜我有多大了？在做建筑方面的工作。只是简单的回答，你看了估计也会想这不就是是女孩通常的回答，有啥好反感的？只是女孩问他的问题，内存回答的太清楚了，丢掉了那种男女之间的朦胧感。这很符合他的气质，因为他是来找媳妇的，不是来谈恋爱的，同意就聊，不同意就拉倒，况且内存压根就没有瞧上这个女孩，再加上媒人的不靠谱，估计这些才是反感的这个女孩的真正原因。之后内存很少去主动的说话了，而是女孩问，不是一个女孩问，因为之前在外面的女孩，坐在了这个相亲对象的旁边，她俩开始对内存简单的发问了。

        相亲女孩问：“高中在哪里上的？”，内存说着：“在xx地方，xx高中”，另一个女孩说：“我在xx高中上类”，咱们高中离得很近！这个女孩刚才没有听清楚或者没听到内存的自我介绍，又问你多大了？内存：“今年23了”，这女孩说：“比我还小一岁呢”，脸上露出了微笑，可能是觉得好笑吧！内存好奇的问着：“这是你妹妹？”，相亲女孩：“不是类，你猜？”内存也笑了：“这哪能猜着，年龄我都猜不着，这更猜不着。”，相亲女孩笑着：“她是我的侄女”，内存很是惊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侄女？相亲女孩解释着，可是内存却没有听，他的余光，吸引着他，因为她侄女的笑，看起来比较甜美。相亲女孩，问着内存：“在哪里上类学？”，内存说：“在xx大学上的”，相亲女孩：“听说过这个大学，就是没去过”，她侄女说：“我知道，xx大学，和xxxx学院共用一个大门，自己还去那边玩过呢”，带着微笑的她，再次让内存眼前一亮，因为她和内存想象中女孩甚是相似，最气码要比相亲女孩更加符合内存的情愫。相亲女孩说着：“你在郑州工作在哪住？”，内存说：“在xx地方，可能再过一阵可能要拆迁了”，她的侄女：“你在大学学的什么专业？”内存：“电子类的专业”，她侄女单纯的说：“一定会修电脑吧！”，内存笑着：“学电子的不一定会修电脑啊，但是恰巧我会修。”内存紧接着问：“你是毕业了？还是还在上学？”，女孩回答说：“今年就大四了，过了六月份就毕业了，就和你一样了，是社会人了”，相亲女孩见内存和她侄女聊的挺嗨，便说：“今天是我相亲，你不需要了解那么多”，然后相亲女孩绕回了刚才她的年龄问题：“我属龙的，比你大几岁”，比我大几岁？是啊大四岁啊，这是内存不能接受的，他觉的她的侄女还不错，真搞笑，相亲的时候，竟然能相中人家的侄女，真是一朵奇葩，内存这样想着。相亲女孩：“刚才忘了跟你说，我也是在xx地方住着。”内存没有说话，只是很是好奇，为啥一开始不说，非得等到聊到熟了的时候，再向别人透露呢？这是一种自我保护，还是自我封闭，就女人来说，估计两者都有吧！这是内存不曾了解的。女孩看了看表，内存知道时间不早了，便说：“你看聊了不少了，我得回去了，家里还有客人要来，况且你们家也有客人。”转生就要走了，内存忘了一件事，或者压根他就没忘。忘了要联系方式，内存对相亲女孩没有兴趣，对她侄女有些许兴趣，这是件好玩的事情。相亲女孩：“你有微信吗？留给联系方式，到时候微信上聊。”，内存说有，女孩熟练的拿起手机记下了他的微信的号，同时也是他的手机号。坐在旁边的她侄女也站了起来，拿起手机好像在记着内存的手机号，这是内存希望的。

        记好了没？内存说着，相亲女孩：“记好了”，内存笑着说：“微信联系”。之后来到院子里，拿出了烟，递给了相亲女孩的父亲，叫声：“叔，抽烟”，他脸上洋溢起的微笑，给内存相亲，添了一丝暖意，直到他的心底。

        媒人见状：“俩孩子聊了会，他们留了联系方式，以后会再聊类”，那先这样，他俩先聊着呗！说话的语速方式，熟练的很。之后他们一行三人离开了，彻底的离开了。剩下相亲对象那边的媒人在那里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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