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第269章四个 (2 / 2)
        “凝儿……”

        “凝儿，你在哪里？”

        眼睛看不见的老太太自己摸索着竟也误打误撞地进来了颜玖衿的房间，嘴里念叨的，仍旧是她心心念念的所谓“凝儿”。

        见状，芩音马跑了过去，扶住差点摔倒的老太太，也不说话，这么扶着她。

        感受到芩音的温度，老太太似乎十分安心地笑了笑：“凝儿，我还以为你又要走了。”

        语气像极了一个小孩子。老太太口的“凝儿”，大约是对她非常重要的人吧。

        芩音并没有说话，只是把老太太爬满褶子皱纹的双手握在手里，想让她安心。

        颜玖衿伸了个懒腰，随即去里屋准备睡了，她最是见不得这种事情，太过温暖，不属于她。

        她是从地狱爬回人间的恶鬼，是见到阳光会死无葬身之地的阴魂，所有靠近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一如小封，一如柳淑慎。

        躺在床的颜玖衿并没有丝毫的睡意，夜越来越深，颜玖衿反而越来越清醒，她似乎有些迷茫了。

        如果夺回羽族，要搭这么多条人命，这么多在乎她的人，那她即便最后复兴了羽族，又有什么意义呢？

        “哪个强者身后不是鲜血淋漓，人类，你想得太单纯了。”驳不屑地哼了哼，对于颜玖衿刚才的想法，表示非常地不赞同。

        在他看来，所有强者手都是一条条生命，都是用献血凝聚起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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