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教皇（10） (2 / 4)
        前面那两声皇帝话的温柔劲儿，是她自打进宫以来就没见识过的。

        也怪不得文慧妍反应大，不光是她，后宫里所有的妃都清楚，皇帝并不是个贪图享乐的帝王，他宠爱妃，无非是多两句话，多赏赐点东西，多临幸几晚，柔声温存之类的从未有过。

        可现在，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文慧妍攥紧了手里的帕，皇帝他出去一趟，难不成就为了出宫去接美人？

        向川就在旁边看着文妃的脸从笑语盈盈变得煞白难看，暗暗撇了撇嘴，又轻声道：“娘娘？”

        文慧妍此时也不想着缘分了，也不想得见圣颜了，扭头死盯着向川。

        什么意思向川都懂，文慧妍想知道什么他也不会不清楚，但皇帝的意思不是他一个奴才能妄加揣测的，最好的法还是做个哑巴。

        向川嘴巴闭得死紧，文慧妍什么也问不出，却也不想就这么走了，一会儿看看马车，一会儿看看向川，死咬着牙。

        忽然帘被人从里面掀开，皇帝探出头，脸色微微不爽，“向川，怎么回事，怎么停在这了？”

        皇帝是真的有点儿恼，洛长风软硬不吃，又打不得骂不得，他是真拿她没法。

        这不是心里头憋着气没出发，皇帝又不想往肚里咽，转头就意识到马车停了，心里火头就更大了，撩开帘就喊向川。

        一边儿的文慧妍被硬生生无视，嘴唇都快咬出血了，想趁机往帘里看看，却只瞄见一块青色衣角，想再往里面看看，被皇帝挡住了。

        向川暗暗叫苦，眼神往文慧妍身上飘，皇帝也看见她了，眼神暗下来，“你怎么来了？”

        文慧妍被皇帝这一句话的透心凉，再看他眼睛，是他一贯的冰冷和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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