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归来已停经 忙中添乱情难定
        一九九〇年元旦节日，新的一年，又开始了。这天的一早，哥哥又跑到家里来了。叫我去再取1600元现金，供他去梨膏糖经销处提货。我哥哥这人就是这样，他自己又不是没有钱。据是嫂不肯拿出来，怕做生意会亏本。既然是怕亏她的本，难道就不怕我们亏本？

        我只好同着哥哥一起，到工商银行广场储蓄所，去取这一笔款。今天这里取款的时间，却要到9点钟以后，才能够开始办理。因为这一天，是元旦节日，银行是作为加班。所以，把上班的时间，也给推晚了一些。

        元月三日，我在学校上班时，接到了诗来的电话。她跟我，那一天离开南昌时，并没有去坐火车。而是在省长运公司，坐长途客车走的，到了浙江的温州。她回来以后，遇到了介绍人徐步键。这才知道，我在那天，去送了她。跟我赔了个不是，是对不起。最后，她跟我讲好，在今天晚上再见。

        晚上，我去把诗，给接了过来，到妹妹的房里。我们的这次分开，已经有半个来月了。现在两人到了一起，由于生理上的需要，情不自禁地，又亲热起来了。男人和女人之间，只要有了那样的关系后，在这个方面，就再难以克制住了。

        诗告诉我，这次早就该来的月经，到现在都还没有来。这让我很是担忧，若是怀上了的话，那可怎么办？我在前天的晚上，已经是梦遗了。但在这时，我们还是接着，做了两次。毕竟是多隔了些天，仍然是有那么强烈。

        元月四日晚上，我去了一趟雪家里。送了一本热门书，为《动乱的五十六天》，给她去看。在今天晚上，她又是躺在了床上。是她在厂里，组织团员到滑冰场，搞了一次活动。她在那里不慎，摔了一跤。由于当时摔得比较重，她被伤到了骨头。

        在这几天，雪都是在家里休息。我在这时，虽然比较心痛，又不大好看她的脚。毕竟我们两人之间，还没有到那种关系，也不好提出去那样做。

        元月五日的晚上，我和诗在一起，自然免不了再做那事。以后，我们是隔一天，见一次，也动一次。总希望把里面的东西，能给弄出来。

        然而，诗一直到了9号，也都没有来月经。我终于慌了，怀疑她已经怀上了。然而，她倒是不在乎的样，总不会有事。后来，为了心里踏实些，我去家里，找了两张麝香止痛膏，给她贴到了肚上。

        据这样做，可以减少女人怀孕的几率。诗开始是不肯，后来，在我的一再强调下，也只是勉强地贴了一张。可还没有一会儿，又被她给撕掉了。是这种膏药，贴在肚上面，觉得很不舒服。

        元月十四日，这天的晚上，我又去了雪的家里。她当时不在家，其母亲告诉，是到同学那里借磁带去了。我在她的房间里，找了一下《报告文学》，那是要还给学校阅览室的，不好拖太长的时间。可是，我只看到了一本，就干脆等她回来再。

        到了9点来钟时，雪终于是回来了。这一次，我们又谈得很晚。到了11点多钟，才回到家里来。讲到我哥哥和妹妹，做梨膏糖生意，赚到了一些钱。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也想打请调报告，请一段时间的假。一边搞调动，一边利用这个时间，去做点生意。

        雪听了我的话，显出心情很沉重的样。她不赞成我去这样做，还举了例。其厂里有一个职工，也是请假经商，后来没有成功。此时，在她的头脑里，似乎非常复杂。

        这一次，我在雪的家里，拿回了三本《报告文学》。我还跟她讲，等过一个星期以后，会再过来一趟。她还告诉我，在本星期六，要在厂里主持，新年的文艺演出活动。

        元月十六日下午，我正准备向学校，递交请调报告。而学校却在这时，召集全体教职工开大会。在这次的会上，夏校长读了厂里，关于实行浮动工资的条例。他借机还在会上，不点名地出了，我骂梁副主任的事情。还什么，不服从组织的分配等。

        这不是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我吗？当时，我很是恼火，正准备当众顶这位校长。可是，他在这时，又没有再讲下去了。他还讲到，准备在下个月的5号，就要张榜公布，浮动工资升级的名单。这样，我为了慎重起见，还是没有把请调报告，给交上去。

        学校英语老师魏梅花，其爱人是一位个体医生。在儿童医院的围墙边上，开了一家私人诊所。我曾找过魏的爱人，销售梨膏糖。他告诉我，有不少的人问，谈得也很爽快。于是，当即要了10盒瑞莲牌的，并且还付了现款。

        这一次在学校，魏老师好像对我，有些不大高兴似的。别人一般给店里，都是代销的。而我给她的爱人，却要经销。我也有些不悦，这又不要紧的。如果不行的话，可以马上把款，退还给她。

        下了班以后，我去叫了同学欧阳明，以外地某经销单位的名义，到王萍那儿，用现金帮妹妹店里拿货。但是，他去了之后，并没有拿到。原因是现在的货很紧张，已经供不应求了。

        晚上，我同诗去看电影，心情相当不好，对她也很冷淡。我心里很是苦闷，在看完电影以后，跟她谈到了次日凌晨。在1点多钟，才回到家里来。我的意思，是不愿再跟她这样，继续下去了。跟她在一起，我感觉在精神上，很是空虚。

        元月二十日上午，我去王萍厂长那里，提到了20盒天生牌梨膏糖。下午，我又去找她，凑足了三件货，共为180盒。现在的包装，已经改成了60盒一件。这一些货，还是我在那里，发了气以后才批到的。

        这天的晚上，我和诗在一起。由于近来比较忙碌，心情也很复杂。我跟她约定，下次到25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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