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深谈有共鸣 同事触痛动衷情 (2 / 2)
        “我觉得为了尽量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尽可能让这些老人，暂免介入，省得弄出是非来。”我还是这样认为。

        “对于听到，关于我在大集体的事，自己也想了很多。今天借这个机会，也想弄清楚一下。如果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问我的，可以再问，不要有什么不好讲的。”她的推心置腹，很有诚意。

        “我们之间的接触，就是为了相互了解。那一位老婆婆讲，好像你们那里，是谁跟你介绍一个，为谁的侄什么的。我们也是刚刚接触，还没有确定关系。你要这样做，也是可以的，我不在乎。如果到以后，我们确定了关系，也不会存在这个问题。又比如，现在若问我们怎么样，我也不好回答。就是问你，你也不好回答。”我抖落出来，明了自己的立场。

        “她们是跟我介绍了谁，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样一回事。既然你这样讲了，那也不要紧。若我们谈得成，也没有什么可的。谈不成的话，我们也可以作为朋友。关于另外介绍的事，一方面，我是可以那样做，不过，自己没有那样的习惯；从另一方面来，我们的年龄也这样大了，当然也希望能够早点解决。”她讲的这些话，也是合情合理的。

        到这里，程也算是表了个态。她还讲到其父亲，原来是在毛毯厂，呆过一年，后来过世了。她也知道，我的父亲过得早。我知道了这些，十分感叹。唉，我们这样两个，都是没有父亲的苦命人。

        我还得知，程的一个大弟弟，在针织内衣二厂工作；弟弟在北京，读航空航天大学，明年毕业；其母亲在毛毯厂工作，现在还没有退休；妹妹师范毕业，在省政府幼儿园当教师，现在已经成了家。

        快到10点钟时，我叫程一同回去了。分手时，我向她提出：“电话联系不大好打，我们还是约好来吧。”

        “那就在下星期二，行不行咯？”她征求我的意见。

        “行。”我答应了，今天是星期五，相隔只是四天，也无所谓。

        回到了家里，我又想了很多。程的条件，不大算是怎么好。但是，我觉得她这个人，还是可以的。经过这一次的接触，又给我有了一定的好感。怎么办呢？这一件事情，还不能操之过急，待接触了几次以后，看情况如何再吧。

        九月十六日上午，在学校办公室里，这一些同事，谈及我找女朋友的事来。华老师忽然很惋惜地：“你跟那个进修的同学，以前如果谈成了，那就好了。”

        我被华老师的话，一下愣住了。她怎么会知道，我与雪的事情？在学校，我只与蔡老师聊到过，难道是她讲出来的？或是那次黄承伟老师，以前在省图书馆，碰到了我和雪在一起。他就以为，那是我的女朋友，因而传至今？

        谈起这一件事情，毕竟又勾起了，我的伤心之处。终于，我没有抑制住自己，吐出了苦衷。后来，特别是跟敖老师，在一起的深谈。她对我的遭遇，表现出了很同情的样。对我的这个同学，这样的做法，显得很是愤慨。这个女孩，真不应该这样做。敖老师的看法，也使得自己，确实加强了对雪的怨恨。

        中午回到家里，我的心情，仍然没有平静下来。与雪之间的情遇，是在自己的一生中，最大的失足和悲剧。直到我连抽了好几支烟，又好好躺了躺，这才觉得精神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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