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接课休再管 媒人来家母抱怨 (2 / 2)
        我与胡志华老师的谈话，仍还在继续进行。我向他作了声明：“这次学校找你，不是我主动要加美术课。我跟校长是这样表示的：如果觉得我的课少的话，可以再加美术课。你若肯拿出两节美术课，由学校再拿两节地理课，安排给你上，这样做是最好的。你要是把初一年级的，那四节美术课，全都给我上的话，也是可以的。”

        “我上两节美术课，加上两节地理课，就跨头超了课，学校是不会同意的。我作为行政人员，课时工作量是4节，跨头的话，就要超量。再，初二的地理，我又不懂。明天教得不好，不要被人家骂，我是误人弟？”他出了自己的苦衷。

        “那是一个差班，有什么难上的？而且学校里，本来就不重视。这个班的文化课，又不算成绩的，你怕什么？”我的意思是，他把课接过去算了，省得夜长梦多，搞出是非来。

        “那也不行，我没有办法教。学校的老师，还有谁教过地理？”他还是想推掉。

        “这个问题，我就不大好讲了。人家尹老师，本来就是专职地理教师，学校却不让人家上。你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我觉得跟他纠缠不清，要他确切地回答。

        “没有答应。”他这样。

        “你既然没有答应，那还有什么讲的？你就干脆不要再管了。”我觉得跟他谈的，很是乏味，已经很烦了。

        上午第三节课时，我到了一下校阅览室。见到那个兰姑娘，又来了这儿看书。这么一个好美女，也真是让人费解。既然她的母亲，讲自己的这个女儿，已经找了男朋友，那兰又为什么，不一心一头地，去谈恋爱呢？而又老是跑到这里，来消磨时光呢？要么那个男的，就真的是在外地的了。可是，她的那个男朋友，若真是在外地的话，也总得要来几次吧。又为什么总是这样，无影无踪的呢？

        敖老师这人也真是的，一方面，似乎这样防着我；另一方面，又是那样让人，弄得不出的味道。这一位兰姑娘，也不知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上第四节课之前，我到学校的传达室，先把车打足了气。到下班回去时，就不用再打气了。这样，我可以节省一点时间。

        中午，我下班回到家里，见哥哥也过来了。他又问我，同那个程姑娘，接触的事情，现在情况怎样？真是烦死人，搞得出了这么多的名堂。

        “那一个人，是大集体单位的。现在我们两个人，已经没有谈了。”我不大高兴，也没有好气地，大声回答。

        我是特意这样的，以让房间里的母亲，听到这句话。省得她老人家，把这件事当成什么似的。弄得不好，反而会容易坏事。也让这些老人家，不再去操这个心，以免给我们的接触上，造成不便。

        这一次哥哥过来，是叫我同他去买灯具的。他是广告上讲了，在今天的教师节，凭教师的工作证，购买灯具会有优惠。

        可哪里知道，当我上楼找工作证，没有找到，再下楼来的时候，就听到那个媒人的声音，在问我母亲。这一位老太婆，又来找我的母亲了。我不得不停住脚步，听听她们在讲什么。

        “现在我也不知道，情况是怎样的。他的事情，也又不跟我讲。刚才听我老大，那个女方是大集体的，他不想谈…”我的母亲，在跟那人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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