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堂姐去莲塘 往事太久已淡忘
        一九八五年元月下旬，学校在放寒假之前，给每一位教职员工，发了50元钱的奖金。在我的印象中，这是下放参加工作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除此之外，还分了一些蜜桔，以及一些本场打捞的鲜鱼。

        这个时候，我去了一下莲塘，找一个堂姐。她叫秦桂莲，比我约大七、八岁，为我大爸的女儿。在多年前，大爸过世以后，大妈另外嫁了人，桂莲姐便留在了我家。

        记得在一九六六年，**刚开始时，桂莲姐住在我家，帮旁边的泥炉社，做临时工。有一次，还因天气太热，在上班时中了暑。后来，她嫁到了莲塘。堂姐夫刘家宝，是一家国营商店的经理。自从父亲过世以后，我与这位堂姐，有多年没有见过面。我的家里，还留有堂姐的好几张照片。那时的桂莲姐，很是秀气。姐姐在横岗的时间长，和在莲塘的堂姐，有过一些接触。

        那一天的下午，根据姐姐提供的住址，我带上了学校分的橘等，在莲塘的团结路，找到了这一位桂莲姐。她仍然在莲塘的一家商店，做营业员。上班的地点，在莲塘街口的大菜市场边。记得在我调到省良种场学校时，还跟漆根顺和一些老师，到那个地方的一家书店，去拖过开学的教材。由于那天上午搞的比较晚，我们在那里的一家饭店，还吃过中饭。

        桂莲姐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现在都已经差不多成年了。堂外甥女要大一些，记得桂莲姐生她的时候，我们还来看过。那时，桂莲姐头上缠着一块毛巾，人很瘦，身体很虚弱的样。现在这位堂外甥，还在学校读高中，以前我好像没有看过。他正准备在今年，参加高等院校的招生考试。，

        桂莲姐姐见是我来看她了，很是高兴。她有几次到南昌，去过家里，没有找到我们。她还对我：“你在的时候，都是我带你的。那个时候，你很顽皮，还很挑食。”

        这么几点，得很是确切。我的时候，就是那个样。但是，可能是时间过的太久了，也许那时年纪也，桂莲姐在我家的印象，对于自己来，也不是很深。

        厨房里的炉灶，还是农村烧柴禾的那种，锅也特别大。桂莲姐一边炒菜做饭，一边和我着话，回忆她以前，在我家长大的日。问了我的母亲，还有兄弟姊妹，现在的情况。不管怎么，她对我家里，还是具有一定感情的。准备哪天，去南昌看看我的母亲。

        这一天的晚上，桂莲姐姐硬是留我，就住在了这里。这是一栋单层楼的平房，外面是砖墙，里面是板壁。我睡在了堂屋里，见放有很多的木板等。这些木材，应该是准备给她儿，以后打家具用的。桂莲姐还到，将来打好了家具，还要请我哥哥来，帮忙油漆。

        春节时，我到体育老师刘新民家，去拜了年。他家离我家很近，也很方便，就在孺路上的老房。我到他家去时，见门是关着的，但里面有声音。我敲了敲门，里面马上没有了声音。我再叫了刘老师的名字，许久门才开了。原来，他房间里正在赌博，怕我是警察来抓，紧张了好一会。

        这一次，新任总务处主任黄新民那里，我没有去拜年。同样，他也没有到我这儿来。我们本来一直很要好，在上学期却因为一件事，发生了一场冲突。

        一天的中午，我下了第四节课后，和往常一样，进学校食堂里面打饭。黄新民主任，正在那里维持秩序。他很负责任的样，要我到外面去，和学生一样，到窗口去排队。这让我觉得很没面，便没有理他，直接到里面打了饭菜。这样一来，让黄也下不了台。两人为此，便吵起来了。

        黄主任扬言，对于这一件事情，要扣我工资。但是，他也考虑到，我的工资，可不是那么好扣的。因此，又这样解释，所扣除的工资，会从他自己的工资里，拿出来还给我。否则的话，他以后不好开展工作。当然，学校里的领导，不可能会让他这样做。为了这样一件事情，我们之间，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话。

        我的姐姐，现在也在搞工作调动。新的工作单位，为南昌航空工业学院。我姐夫的父亲，是那个单位的职工。现在正办理退休，单位答应了，照顾我的姐姐进去。现在调出和调入单位，以及主管部门，均已盖章同意。人事调动关系，已经报在了省劳动人事厅，等候办理。

        姐姐的心里很急，为了早点把人事调令办下来，叫我去找了找桂莲姐。请她帮忙想办法，买到一箱樟树产的四特酒。姐姐也已经找好了人，是省人事厅的熟人，以备送礼。那个时候，樟树的四特酒，很不容易买到，需要计划商品票证。好在堂姐夫刘家宝，是商店的经理，总有办法。

        桂莲姐姐所在的商店里，还有两个年轻的营业员，是很漂亮的女孩。她们见到我时，表现得十分活跃。当着我的堂姐面，开起了玩笑。

        “真想不到，你还有个这么好的弟弟。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看过去长得还真像。”她们乐哈哈地，对着桂莲姐。

        “那是肯定的咯，外甥也像舅舅嘛。”桂莲姐显得很是得意地回答。

        我到桂莲姐的家里，去拿那一箱酒的时候，桂莲姐：“我的女儿，想跟你介绍一个对象。她的那个同学，是个中专幼师毕业生，在南昌县政府幼儿园工作，人很不错的。”

        桂莲姐见我没有吭声，又似乎很理解地：“你现在正在调往市里去工作，我也知道，不大可能会要的。”

        当然，我调到南昌市工作后，解决对象的事，应该不成问题。我又这样想，如果自己仍然在良种场中学教书，人家也不一定会要。

        这一次来到堂姐的家里，我还特地给她的儿，带了一些高考的地理复习资料，主要是一些试卷和答案。这个外甥，也是准备在今年，报考高等院校的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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