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班子有利弊 李毅来玩通信息
        一九八四年十二月下旬，这时的季节，已经进入了寒冬。校园周围的果林地里，一株一株的蜜橘树，在主杆上面，被紧紧地圈上了一层草绳，以防被寒风冰雪冻坏。我住的雪松园里，原有齐人高的女贞带，环绕在院里。往年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是郁郁葱葱的。可是，在今年暑假时，却被原来的校总务主任，叫人给锯的都快到底部了。

        我们这些老师，当时看到种情况，担心女贞会长不起来。他却是问过了园林专家，在今年的下半年，就可以长起来。现在可好，原来这些高大、繁茂的女贞，除了稀稀的一些枝叶，大多仍然是光秃秃的，显得一点生气也没有。

        学校的这位原总务主任，在开学初被换下来后，与新任校长蔡永勤，产生了尖锐的矛盾。总听到，他要找蔡校长吵架。据，有一次在蔡校长家里，把人家的煤球炉，也给踢得稀烂了。原学校教务主任漆老师，在被换下来后，表现得倒是比较沉着。他现在一心在搞工作调动，后来发展得也很好。原校长刘洪涛，在换下来以后，直到现在，也没有看到他来学校上班。

        不过，学校新的领导班上来后，工作似乎也显得比较被动。他们本来在上任时，得到了学校大多数老师，有力的支持。在工作的开展上，应该比较顺利。但是，他们在工作能力上，毕竟有限。再加上他们在平时，不大注意，在自身的一些表现上，也不怎么看好。特别是多种名目的大吃大喝，老师看在眼里，觉得不是滋味。这样下去，渐渐失去了不少老师的信任。因此，引起了一些老师，对新领导班的不满，怨言也多了起来。就连我们与新班亲近的老师，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有的老师还对我：“秦老师，我们觉得你还是有能力的。大家对你的为人，还是很信任的。当初场里要求你担任的职务，就不应该去拒绝。如果你上去了的话，就应该不会是这个样。”

        这时，也有的老师这样：“就是秦老师上去了，那也都一样。一个人在下面的时候，大家往往是看不到的。一旦到了那个位置上，人也都是会变的。”

        其实，场里找我当校长，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不知这些人，是通过什么渠道，听到这样的信息。倒是蔡校长上任后，谈过新班任职和组建的事。

        我校的化学老师喻宙飞，工作倒是不错的。他家是在余江，为省邓家埠水稻原种场的，与现蚕茶研究所学校李毅老师，以前是在一起的。自从年轻气盛的喻老师，当上了学校的团委书记，在学生工作的开展中，果然发挥了他的组织才能，把学校团委的工作，搞得是风风火火。学校几个团员青年老师，如地理老师漆建华、体育老师徐杰、理化实验员朱国庆等，也常常会跟着他，在一起配合工作。

        喻老师谈了一个女朋友，为南昌卫校中专毕业，分在乐安铀矿职工医院，当了一名护士。喻老师人长得很帅，只是脸上有点胎记，显得美中不足。他的这位女朋友，长得很秀气，家也在邓家埠水稻原种场，常会到我们学校来。这一对青年男女，如火如荼，正在热恋当中。

        那个时候，我们几个老师，常会在一起聊天。喻谈到自己恋爱的感受，这样的天气，与女朋友在一起，心里的感觉，却是暖烘烘的。现教务主任欧阳润华老师，已经是当了母亲的过来人。她跟喻这样解释：“那是因为你们现在，还只是处于初恋阶段。时间长了，这一种感觉，也就自然会淡漠了。”

        喻老师还，他的女朋友那里，单位的补贴费很高。因为铀的辐射性很强，在放铀矿原料的地方，墙体的厚度，都要达1米以上。他准备把女朋友调过来，场里已经答应了接收。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咳嗽的老毛病又发了。在晚上睡觉时，我总是会一连咳个不停。住在隔壁宿舍的申医师，对我很是关心。她常常会在场职工医院，弄一些中草药来，熬好后，招呼给我喝，嘱咐要注意防寒。

        我很是感动，按照申医师的叮嘱，特意在南昌百货大楼，买了一件高领的羊毛衫穿。申医师搞的这药汤，也很神奇。加上自己注意防寒，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咳嗽毛病，果然是好得多了。

        申医师不愧是个老中医，医术真是高明，我很是感谢她。可这位申医师，很是谦虚地：“当一个医生，其实也不是很难。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保准你很快就可以学会，能为别人治病。”

        省蚕茶研究所学校的李毅老师，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我学校玩。李告诉我，他的父亲已经调到了莲塘，在省农业干部学校，担任了办公室主任。现在他们家里，也已经搬过来了，请我过去玩，就在省农业科学院里面。

        **还告诉我，省蚕茶研究所的红，现在她老公的父亲老杨，也从省农牧渔业贸易中心，调到这边来了，在省农业干部学校当科长。红和丽她们，都来过了里那里。她们对我的印象特别好，常常会讲到我的事情。她们，原来在省蚕茶研究所时，学校的年轻老师里面，就数人家秦最好。

        我心里这样想，也许是因为自己，那时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在发展到了那样的程度，还都没有去碰她们的缘故吧？

        李在我的宿舍里，看到了那幅国画“怒啄害人虫”，很是喜欢，提出要我送给他。他到现在省蚕茶所学校，原来的校长谢玉成，被所里调出学校以后，由余担任了学校的校长。这本是一件好事。但是，余在有些工作的做法上，也引起了年轻老师们的不满。人家新婚的欣老师，在假期去了山西，到了爱人张的部队呆。在回学校的时候，因为超了一点假，还整了人家。

        **还，余就像我画中的毛毛虫。他要把这一幅画，贴到学校的办公室去，让这些老师们都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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