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老安排相对象 再争学习出希望
        一九八二年九月八日，在上个星期天，二十一中的万家杰老师，又到了我家来。他这一次来，又再三地做我的工作。自来水公司的那个女孩，是他女儿的同学，很为了解，如何如何的好。要跟我约定，在本星期六的晚上，去与那位女孩见见面。看样，我在这一次，实在难以推辞，只有硬着头皮去了。万老师的盛情难却，要推也推不了，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到了这天星期六的下午，我特意回到了南昌。晚上，我前去万老师家，与那位自来水公司的女孩相见，心里还是很紧张的。这是自己第一次去相对象，觉得就要跟人家，马上确定终身似的。

        我身着白衬衫，黑裤，卷起了袖，脚上穿着塑料布鞋，自觉蛮有精神的。我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万老师的家里。他家已经由二十一中的校园，搬到校外新建的宿舍了。这一个地方，就在该校对面的一个巷里。

        可能是我来得早了一点，对方还没有到。万老师让我等了一会，聊了聊天。他的女儿凑了过来，跟我介绍。这个女孩，是她要好的同学。她还跟我，介绍了一些其他情况。

        不久，我们听到了有人在叫门。万老师的女儿知道，这是她的同学到了，赶快去开门。我没有想到，却进来了两个女孩。其中的一个，应该是来陪伴的。一眼看过去，两个人的模样都差不多。当时我的感觉，并不像原来想象的那样好，但不管怎样，也算是可以过得去的。

        大家在一起见过面后，也没有话。那两个女孩，只是跟万老师的女儿，张罗了一下，便又一起出去了。等到万老师的女儿进来以后，把情况告诉了给我。那一位女孩，对我很是满意，问我的意思怎样。

        “不知道这两个人里面，哪一个是帮我介绍的。当然，我的感觉是，这两个人都还可以。”我坦率地向她表示。

        到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来，当在一起见面的时候，还没跟我们作一下介绍。万老师的女儿告诉我：“是那个胖一些的。”

        然而，到现在再来描绘，也已经晚了。因为我在当时，只是扫了一眼，没有去瞧仔细。自己也不好意思，去紧盯着人家女孩看。

        我没有再作什么表示，实际上在内心来，对那一位女孩，也并没有很大的兴趣。我只是较为保守地回答：“既然女方愿意，那我们可以先接触一下，到时候再看情况如何。”

        其实我也知道，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特别是自己的身份，现在还是在下放的知青。人家一个在城市工作的姑娘，哪里可能不会有所顾忌？我觉得这种情况，还似乎有些别扭，便有意要他们转告，自己的一些实际情况：单位离市区很远，还在梁家渡，到向塘还要过去一站。一般来，要一个星期，才能够回来一次。我把这一些情况，明明确确地了摆出来，好让女方及其家人，慎重考虑一下再。

        最后，万老师与我约定，在次日星期天的晚上，两人再见面进行接触。对于这一件事情，我倒是无所谓，见不见都是可以的，省得到时候有尴尬。

        第二天的晚上，天气很不好，下起了特大暴雨。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如约去了万老师的家。不能因为天气的原因，让人家觉得自己没有信用。可是，在这个晚上，我倒是按时到了。对方在这个时候，却还是没有来。我这样猜想，有可能是因为在下大雨，她家又离这里较远的缘故。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我只好告辞回来。万老师有些抱歉地表示，会让他的女儿，去问一问情况，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九月十三日，自从开学以来，我已经在学校里，待了半个来月了。学校直到这个时候，还没有跟我提及到，去江西师院培训学习的事。今天，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巧妙地把这一件事情，跟学校领导进行了周旋。天无绝人之路，结果是出现了希望。在今天的当天，学校就派我去南昌市区，请一位地理代课老师，来代我的课。以好作安排，让我去江西师范学院，进行原以许诺的学习培训。

        我想到万老师曾经过，他在今年将要退休。并请我给关心一下，有哪个地方请老师代课的，可以帮忙推荐推荐。我这次到了南昌以后，立刻去找了万老师。

        可是，万老师听以后，很是犯难。他在目前，还没有正式退休。这样，他就不大可能，全职去我那里上班。我经过了一番努力争取，大致把事情给办妥了。万老师在最后，为了我的这次学习，答应了这样的条件，可以每星期抽几天时间，帮我去代一代，高中文科毕业班的地理课。

        万老师的那位女儿，在这时告诉我，上次那个女孩与我见面后，回去把这件事，跟她的母亲讲了。她母亲根据我所的情况，考虑我所在的单位，离城里也的确是太远了，有事情联系也很不方便。再，人家就这么个独生女儿，这件事情也就算了。

        我觉得这一次的相亲，自己作这样的处理，还算是比较妥当的。即使在将来，我能够与那女孩勉强凑合，那以后的日，也不见得是会好受的。

        九月十四日上午，我回到了学校，把情况向万校长作了汇报，一切进行的都比较顺利。但是，从我所经历的波折来看，还不敢完全肯定，这一次的学习，就真的能够去得成。当然，我很希望这次的学习，能够成功。也许通过这次的学习，能够让我的命运，走向正轨。

        不久，学校让我到南昌去，请代课老师来见面。我即去南昌二十一中，请了万老师过来。那一天上午，万光武校长接待了万老师。并且安排在高中文科班，请万老师讲了一节地理课，受到了学生们的欢迎。

        到了中午，学校去招待万老师，到所部食堂吃客饭。万校长叫了我一同去，我没有去。我想，能够办好学习和代课的事情，就已经是不错的。这个时候，也省得让人家误会，我去占公家的便宜。

        万老师与万校长两人，在所部吃了饭。他们回到学校以后，我便去送万老师，去了所里的汽车站点。据万老师跟我，他与万校长谈得很好，现在就是待遇问题，还没有落实。我也向他表示，对于待遇问题，会再跟学校去，尽可能跟他提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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