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 问君能有几多恨？ (1 / 3)
        这个大叔见不是土匪，才惊魂未定地站了起来，但好像对**也心存忌讳，喃喃地说：“我这里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们的，军爷你自己看，有什么就拿什么吧。”

        估计这户人家以前被土匪甚至是**抢得多了，所以会这样说，牛牯转头扫了眼，这户人家确实家徒四壁，几乎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牛牯不由得心酸地看着佝偻着背的苍容大叔，说：

        “老乡，我们不拿你的东西，只是想跟你买点吃的东西，我们现在很饿，想买点你煮的粥。”

        牛牯说着，就浑身上下的摸，想摸出个钱来给这位老乡，可这全身上下，文钱都没有，旁边的齐永青掏出了张皱巴巴的法币出来，递给了牛牯。

        牛牯转手给了老乡，这位衣衫破旧的大叔仿佛见到稀奇事件样，看着牛牯，从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缓过神来后，大叔马上摆手表示不要牛牯的钱，忙不迭嘴地说道，这那能要，这那能要，军爷们要吃，我赶紧去给你们盛来。

        牛牯他们见状，就不客气了，坐在桌子上，每人捧着大碗的红薯稀饭，痛快地喝了起来。

        连喝了三大碗，牛牯才回过神来，边把钱压在大碗底下，边既担心又不好意思地问大叔：

        “大叔，你看，我们太不自觉了，把你锅饭都吃掉了，等会你自己吃什么？哦，对了，你个人？为啥煮这么多稀饭？”

        牛牯的话还没说完，就发觉自己阵巨大的困意袭来，只看见大叔微微露出的笑容和张开的嘴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头趴在了桌子上，毫无知觉了。

        ……

        南京，到下关幕府山草鞋峡。

        路上，难民不知其数，都被鬼子押着，路默默地向江边的草鞋峡走去，偶尔有两声婴儿的哭号声，在冬日里阴冷的天气，平添更多的萧索和凄惨。

        婴儿哭，大部分是因为饿，几天没有饭吃了，母亲的奶水都枯竭了，含着干枯的奶嘴，吸不出奶水，婴儿不经饿，自然是要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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