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子曰，食色性也 (2 / 4)
        梁弦笑得很是耐心，不厌其烦地继续道：“涟漪，这并不粗俗。”

        他一边着，一边又朝她靠近了半步，他身上清酒的浓香便传向了她。

        不同于方才在一楼大堂里那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气息，顾二娘觉得他身上的味道竟好闻了许多倍，或许是因为被夜风吹淡了的缘故，又或者其它。

        他的声音似在酒中浸泡过一般醇厚悦耳，缓缓道：“世人将生儿育女之事奉为高尚，甚至还专门为送观音修了庙堂，用花生和红枣来祝福新婚夫妇早生贵，可却对这期间的过程讳莫如深，甚至引以为耻，未免有掩耳盗铃之嫌。明明想要有孩，就必须先经历那个过程，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顾二娘哑然，竟差点就被他给服了。

        他倒也没指望她能回答他什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着道：“所以这事情并不粗俗，只是天性使然，顺理成章地接受便是了。况且，涟漪又是难得的美人，即便是本侯爷也无法免俗，涟漪应该觉得骄傲才是。”

        他低沉的声音很好听，在夜风中裹着几分醉人的酒香，顺着她的耳朵，一路钻到了她心底里去。

        顾二娘抬头看着他线条刚毅，极具男气概的侧脸，心里却在想：她这辈还是第一次听到，有登徒把好色这件事情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她深深地觉得无法和他正常沟通了，不然绝对要被他给气死。

        但他还在头头是道地念叨着什么。

        “曰……”

        她忍不住偷偷翻个白眼：“曰，食色性也，对吧。”

        他屡次对她提起这句话，她已经能未卜先知了。

        “确实如此。”梁弦笑着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又一转，竟颇为认真地叮嘱她：“不过这事却也得看对象是谁，若是看不顺眼的人欲图轻薄你，即便是言语上的，也决不能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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