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回首往事 (2 / 2)
        秦老爷唬了跳，倒退两步才结结巴巴地道：“是，是，是夫人”

        秦无情喝道：“胡说。”

        人群中传来个熟悉地声音，仍是那么温柔的声音，道：“他没有胡说。”

        众人闪开身，让开条路来，只见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秦夫人笑缅如花，温润如玉。

        谁都可以背叛自己，但秦无情没想到会是她，提拔的身躯似被雷电击中般，顿时木了半边身子，口中喃喃地道：“怎么会，怎么会”

        愤怒侵占了自己的身心，高耸颧额青筋暴突，手指指节因用力握得煞白，抬头从门外望去，天空中飘着两三片白云，此时却仿佛停顿了。

        突然他身形斗转，抢过秦老爷手中的长剑，转身往秦夫人刺去，秦夫人只是怔怔地望着门外的天，湛蓝苍穹中隐隐飘着两缕白烟，看见长剑刺来，也不回避，只是露出淡淡笑容，仿佛切都快要结束，她忽然觉得无比轻松自在，只想在此时张开双臂，就像以前和秦无情站在云海之巅，敞开胸怀，环抱天地，举目苍穹，俯首绿茵。

        剑尖快要递到秦夫人的喉咙，秦无情忽然顿住，他想起秦夫人以前说过的话，“我们只怕有缘无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秦无情始终想不出来。空气中只剩下沉默。

        半晌，秦无情终于缓过神来来，手握着剑柄，手拿着剑尖，双手泛起如墨光晕，将长剑折成数段，扔在秦夫人身边，冷冷地道：“你我情谊，如同此剑，断不可期，我心便是此剑，已经死去。”说着便往门外走去。

        秦夫人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了，摸着地上的残剑惨然低吟，似泣似诉地道：“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你不会这样对我的，你不会这样对我的。”说着抓起地上的残剑，不断拼凑，仿佛要只手将残剑拼凑完整，可是，剑已经断了，此时，便是情也已经断了，只是她仍未死心，抓着断剑的手掌早已渗出血来，罂红地，她却毫无知觉。

        秦夫人自顾低喃：“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云愁，只是风中杨花、水中蜉蝣，自在逍遥，了无牵挂，无情不似多情苦。”

        忽地，秦夫人转身，慢慢往门外走去，步回头，眼中似夹着万般柔情，眉中似露着千般不舍，只是此时怨恨，能与何人诉说？走到厅外，忽地头撞在门边的柱子上，娇弱身躯缓缓躺了下去。

        自此之后，秦无情便贪念酒香，每日醉饮江河，恨不得朝醉去，永不醒来，只有在沉睡中才能忘却伤怀，可，就这么三杯两盏淡酒，怎敌得过，晚来风雨。。。。。。

        直到遇见了秦牧阳的母亲，他才改头换面，又易去本来面目，在秦府谋了件打杂的差事，这些年，他直在暗中调查当年真相，伺机报仇。

        秦玉昌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远处秦牧阳仍在低头研究手上的书本。轻轻捻了捻胡须，转身往秦府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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