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林灵素的秘密 上 (3 / 8)
        只是郑居中已经不再发言，偶尔间，看王汉一眼。

        商讨一个多时辰，各人定了，厨房端来馍花麦饭——用馒头泡水混合肥肉蒸成的食物，让众人享用。

        王汉只要了一碗，李格非却吃了两大碗，吃的满嘴流油，大呼过瘾。再看其他朝官，有如狼似虎的，有细嚼慢咽的。那些吃的快的，显然是苦日子过惯了的。细嚼慢咽的，则是平日里伙食不错的。

        尽管是细节，王汉也能看出，谁是清官，谁是贪官。相对而言，贪官做事较为灵活，清官则固执死板。

        灵活者善于钻营，看风向。固执死板者则容易被人整。

        吃完饭，各人先后告辞，郑居中何执中王仲山则未走，等其他人走出门，郑居中问王汉，“九玄女的光华镜真能看到二十年后情景？”

        王汉回答：“正是。”

        郑居中再问：“那你，此次新旧法之争，结果如何？”

        王汉答：“新法当立，旧法当贬。”

        李格非闻言，哼哧一声，黑着老脸，胡子翘翘，“一派胡言。”

        何执中也笑，问王汉，“那你讲讲，两日后会发生什么？”

        王汉郁闷，“光华镜又不是时时都出现，我哪里知道。”完向李格非告辞，临出门再次强调，“请岳父大人千万别再反对新法，切记切记。”

        李格非黑脸，“还要胡言乱语？！若是如此，你此后便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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