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生存下去的意义 (4 / 4)
        “啊？”何娜完全怔在了那里，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天佑自顾自的道：“现在两种势力的对抗，不过是一种有限范围内的体制对抗。一种是硬性的统治，直接把人类当猪牛这类的牲畜养。另一种是软性统治，建立一种扭曲的文明，这种文明的方向是由渊魔牢牢掌控并引导的。我个人倒是觉得，第二种更可怕，更恶毒。这就跟讲明立场和暗地捅刀的道理一样。公司，英雄，救世主，理所当然的领袖。创立这套计划的渊魔，我想，他对人类的特点非常了解，并且对其潜力足够重视。所以我才，一千年内，怕是没有出头之日了。而一千年后，英雄虽然可以层出不穷，但那时还有没有革命的土壤，就尚未可知了。”

        “这才是你的尘埃落定的真面目？”何娜有些失魂落魄的问。

        “是啊。我一直以人类自居。如此悲观的前景，我也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可是我们无论要如何选择未来，首先得面对现实，残酷的现实。”

        “步步为营，一切都在渊魔的计划中，看似给了人类喘息的机会。其实只是一种**做法，同时，也是处于一种需要。”何娜咬牙切齿的。

        “没错。养猪是为了吃肉，养人是为了收割灵魂。也许渊魔高层现在争论的是，那种体制下产生的灵魂质量更好一些。”

        “……人类真的再没有一点翻盘的机会？”

        顾天佑笑了笑，“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

        “英雄，领袖，真正的救世主？唤醒民众的意识？”

        顾天佑摇头，“我不那么认为。对于大多数人来，生存下去的意义，永远要大于一个革命理念。尤其是被杀到胆寒心惊，而眼下日又有稳定好转趋势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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