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入住 (2 / 6)
        顾天佑轻轻一笑，“果然是……高级娱乐场所！”

        与此同时，国贸大厦下面占地面积达700公顷的鸿威公司分部主体建筑群中的某间密室中，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厉霖肃立在昏暗的灯光下，她身前十米处，有一漆木的办公桌，办公桌后，一个人形身影坐在高背椅里，因为房间里特殊的光线处理，厉霖看不清对方的容貌。

        “怎么样？”询问来自办公桌后，声音却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听起来苍老而有些沙哑。

        “确认了。”

        “牛氏兄弟死了？”

        “没有。”

        “你这个主，对他们还有些感情啊……”

        “只是用的顺手了。”

        “是吗？情况如何？”

        “完全不是对手。”

        “嗯，牛氏兄弟送去三次改造吧。”

        “总监，他们的思维已经很不稳定，智商也退化……”

        “或者我找人帮你将他们的记忆彻底消除？”苍老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厉霖的叙述，并且，言语中似乎已有很大的不满。

        “感谢总监的安排。”厉霖此刻已经很清楚自己该如何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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