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4 / 4)
        “去吧，大闹一场！”

        分散而出的破面去向空町座各处，而感受到灵压的死神们纷纷走出居所，循着他们所感应的方向而去。

        彼此面对彼此的对手，就好像一护面对葛力姆乔，而韦恩此刻面对的不是任何人，是自己。

        这不是韦恩第一次看到自己，他前后看过自身的暗面两次，一次是凄王意志的具现，带着残存的宠宗魄意念的结合体。

        第二次，是打碎过去的凄王意念，于斩风世界所吸收的黑暗结合驱魔世界的诺亚而成，被短暂封印在自己的身体里。

        其实，最大的恶念一直以来并不是暗面，而是他自己，他本身。

        看到自己之时，韦恩很吃惊，吃惊于为何自己会出现，吃惊于他所见不该是自己的暗面吗？为何会出现自己？

        这个自己，没有任何怨气，没有任何邪恶可言，反而一身悲悯，亦如前世所拜的菩萨和佛，他怜悯的看着韦恩，轻声叹息，“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但你也不是我，我也不是你，谁也取代不了谁。”

        这种机锋，令韦恩不禁冷笑，“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一句也听不懂！”

        “你之所以听不懂，是因为你其实一直以来都未曾真正的认清过自己。”

        “你的意思是，我不了解我自己？”韦恩失笑不已，“我怎么可能不了解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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