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放手出乎谷家意料 (3 / 3)
        “没趣！”他刚在沙发上摆起二郎腿，就跳起来推母亲走，“回去吧，回去吧，别在眼前晃来晃去，嫌我在外面没烦够！有功夫，你就在我爸那里吹吹枕边风，让他早点暗度晚年。一把年纪，不累的慌吗？”

        “你长点脑，让我怎么你！”

        “行了行了，开玩笑都不懂。没劲！”

        赶走了林淑芬，他便大大咧咧走到楼梯旁，一弯腰从里面拣出妹妹丢掉的破纸，摊开，仔细看看。见上面写着“合约”两个大字，结尾有谷粒的落款，他便喜笑颜开，折好放进花色T恤的口袋里。

        谷粒不知道怎么睡着的，醒来时看到了母亲担忧的脸。

        “蝶，该起床了。”

        “嗯。”

        见女儿坐了起来，林淑芬便递上水杯，并让她乖乖张嘴，欲将指间的药片喂进去。

        “妈妈，我没生病。”

        “我知道，可是你得保护自己。”

        谷粒如寒水清冽的脸呆了片刻，梦呓未醒般：“他已经让我吃过了。妈妈——”她不禁哽了一下，随后恢复了先前的模样。

        空气陷入了低迷，女孩垂首，全是做完错事的自责，却难保一犯再犯。

        林淑芬抚了抚她的头，几分傲慢的姿态，蕴怒的火气显得突兀：“我女儿哪一点不好？要模样有模样，要灵巧有灵巧，还不是多少有头脸的男人求之不得!”

        “妈妈——”谷粒欲哭的嗓制止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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