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天堂路不走地狱门自投 (1 / 6)
        收回两只渐渐恢复原来模样的手掌后，步凡定睛看了看眼前这只鲲。

        在一声长吟过后，鲲的大眼睛明亮地转动着，它看了看身边的步凡，又看了看周遭的无数缆绳、铁索。

        好像是一瞬间的茫然之后，震惊，痛苦，欢喜，难过，诸多表情在其回忆中轮回上演，在其硕大的眼睛中轮回流转。

        此鲲，居然有如此之灵性。

        步凡惊奇般发现，这鲲的眼眸中竟渐渐布满了一层淡蓝色的水雾。紧接着，那水雾又渐渐凝结成大颗大颗的泪珠，如倾盆大雨一般，滚落而下。

        “鲲，哭了？”

        步凡有点头大，没想到这曾经在上古称霸一时的滔天凶兽，竟然也有此落泪之时。

        没有嘲讽，只有感同身受。

        “你只看到那眼泪，却没看见其眼眸中的苍白阴翳，已经被彻底洗尽。”太灵在脑海中提醒道。

        步凡闻言，看向其眼睛。

        鲲的眼泪流地更加汹涌了，哒哒哒，落入这浑浊不堪的水中，荡起波纹。

        洗尽铅尘，好像的确是这样。

        通过流泪来净化自己，这就像鳄鱼的眼泪一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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