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珍珠果（3） (3 / 3)
        刑如意眉间显出几分怒色。这只女鬼，敢当着她的面嚣张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胆大包天的缠上常泰，这是当她一身鬼术都是假把式，当她阳世挂牌鬼差着玩儿的吗？

        右手一翻，直接朝着那女鬼就抓了过去。触手，却是一片湿腻，再看时，那女鬼竟变作一张薄薄的，湿漉漉的宣纸。

        “怎么了？”常泰转过身来，不解的看着刑如意：“是有事叫我吗？”

        “没有！”刑如意将那宣纸揉做一团，藏在身后，“只是瞧着常大哥你的精神不太好，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休息了？这案虽然要紧，可自己的身体更要紧。这偌大的洛阳城里，也不止你一个能办差的捕头，你这么拼下去，新上任的谢大人，也未必会多发你几文薪俸。”

        “不要紧的，只是这些日比较忙，睡眠也不大好。对了，刚刚心急，所以多有唐突，希望如意你，没有介意才是。”

        “常大哥哪里话！你还当如意是你的妹妹吗？”刑如意着，往后退了一步，暗中以鬼气，将还留在常泰身上的阴邪之气全部吸附过来。看常泰的脸色多少缓和了些，才又着：“这牛氏，常大哥打算怎么办？我刚刚在外头时，也瞧出来了。领头闹事，也就那几个人，看样是有人组织的，只是不知道，这幕后之人，针对的是你，还是你们即将上任的那位谢大人。”

        “对我也好，对谢大人也好，总之他们针对的都是我们京师衙门。只是，这牛氏口紧的很，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而我们在现场也找不出别的证据来指证她。所以，眼下有些进退不得。暂时收押，那些围观的百姓势必不会同意，强硬收押的结果，也可能会引起一些民怨和民愤，咱们京师衙门办案不利。虽不排除这幕后有人安排，故意捣鬼，但皇宫里头的那位，是不会愿意听见这番托词的。我常泰当不当捕快不要紧，可府衙里头的弟兄，都是上有老，下有，若是他们被驱赶回家，只怕连生计都难以维持。”

        “有人故意在拿这桩案刁难你们？”刑如意从常泰的话中听出另外一重意思来：“是谢玄吗？我听府衙中内原本的仵作，也一同卸任了。看来，这不是你们前一位大人的意思，而是这位谢大人的意思。你和你手下的那帮捕快兄弟，也在他的排挤范围之内，只不过他寻不到更好的理由来驱赶你们，或者他有理由，但更想你们自寻难看，自动离开。”

        “身为捕快，办案不利，连个真凶都捉拿不到，就算不是谢大人的意思，我常泰也觉得没有脸面留在官府。你或许会觉得我常泰这句话的有些虚，但是如意，我当捕快并非是为了那些拿着朝廷俸禄的大人们，而是为了门外这些老百姓们。他们虽然愚笨，有些时候，也会是非不分，可若是没有一个愿意为他们尽心办案的捕快，他们很多的冤屈也只能窝在肚里，烂在棺材里。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们，才也好，无能之辈也好，又有几个，愿意走下高堂，亲自查案，办案的呢？”

        “常大哥！”刑如意似乎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常泰，不似往日那般的有精神气，反而有些消沉。他刚刚所的那些话，也都在理，却并不是他以往会的。“你告诉如意，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没有，只是捕快当的久了，也会感觉累。”常泰揉揉额角：“牛氏的案，你可有什么办法没有？这件案，我不想拖到明日。”

        刑如意看了一眼跪在堂中的牛氏，略微沉思了一会儿，：“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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