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8 玩弄于鼓掌 (3 / 4)
        “走吧。”

        宁瞿若脚步却没动，

        “但是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顾其方挑了挑眉，“你问吧，赶紧的。”

        宁瞿若声音非常低，

        “你拍那一份录像带的时候，和你后期几次威胁云深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最后可能会害死她？”

        顾其方皱眉：“没有。”他摇着头，声音有些低沉，“我怎么会想她死呢？”

        宁瞿若脸上的肌肉颤动着，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并不愿意？你那样做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顾其方怔了怔，眯起了眼睛，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脸上渐渐浮现出几分悲伤和感慨，

        “那个时候，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

        宁瞿若抿了一记唇瓣，原来都是一样的。

        真的想不了那么多……

        他只想和姐姐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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