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恨阻从容 （五） (4 / 5)
        她的ｔａｉ度，却让慕容煜突然有了勇气。

        他猝不及防地捉住了她的手腕，“阿璃，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隐瞒身份！我曾经好几次想把实ｑｉｎｇ告诉你，可又担心……担心你知道我订了亲……我那时急于攻打南朝，就是为了有能力退掉和月氏的亲事！”

        阿璃甩开他的手，背转过身，声音中①丝愠怒，“我都说了，让你不必解释！”

        她痛苦地闭上双眼，只觉得自己此刻心跳如鼓，可浑身的血液却在发凉。

        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墨翎死了，慕容炎也死了。她和他，也再也回不到过去！

        如果没有这些阴差阳错，如果①切可以重头来过，如果他能早①点告诉自己真相……

        可惜，没有如果。

        慕容煜从身后猛地拥住了阿璃，双臂收得紧紧的，用黯哑到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说：“我必须解释。阿璃，我必须解释……如果你真的不在乎我，又为何会因此而动怒？你生气，是因为你心里还有我……你说过的那些狠话，都是故意气我的，是不是？”

        阿璃浑身颤抖，嘴唇开合了几次，却因为喉间的哽咽而说不出话来。

        慕容煜贴在阿璃耳边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祁州许下的誓言？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忘记……”

        阿璃的指甲狠狠掐着掌心，直至鲜血淋漓。

        她咬着唇，冷冷开口道：“当日在东海，我苦苦相求，你却执意要逼死仲奕。你若当真顾念旧ｑｉｎｇ，又何以把我逼到绝境？”

        慕容煜缓缓说：“你没有体会过，那种眼睁睁看着至亲惨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的痛。前①刻还在跟我谈笑风生的大哥，①转眼就毒发身亡、形骸扭曲……”他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字字清晰地说：“我承认，是我逼得东越仲奕在东海自尽，也明白你因此而恨我入骨，可我，还是不后悔！”

        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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