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小黑 (2 / 4)
        “大人……”老鸨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民『妇』不是……”

        “他们俩在这堂子里都是给你干活的，若你跟他们没有瓜葛，谁人相信？”岳肃怒声道：“现在本府给你两条路走，要不你就学他们一样，也来个服毒自尽；要不你就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告知本府！”

        “回大人，民『妇』真不是跟他们一路的，他们身那个牌子，民『妇』身根本没有。大老爷想知道什么，尽管发问，民『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鸨完，连连磕头，样子，是害怕到极点。

        “你你身没有这种令牌，谁知道你有没有藏在别处。本府问你，这令牌可曾见过？”岳肃沉声问道。

        “这令牌民『妇』见过。东家叮嘱民『妇』，凡是持此牌来堂子的人，一定要殷切接待，不得怠慢。不过，我还从没到过谁拿这牌子到堂子里来玩呢。”老鸨战战兢兢地答道。

        “按你的话，你还不是这家堂子的老板？”岳肃冷声问道。

        “不是。”老鸨连忙摇头。

        “那谁是这家堂子的老板？人现在什么地方？”

        “我们堂子的老板叫叶先生，一年到头也来不一两回，每次到来都是神神秘秘。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就是给他准备的，平时不准任何人进去。”老鸨道。

        “那个叶先生什么样子，多大年纪，现在可在堂子里？”

        面对岳肃连珠炮的发问，老鸨急忙回答，“年纪多大，我也不知道到，他每次来都好似从天而降，什么时候走，也无人知晓，:。我倒是见过他几次，中等身材，总用黑巾遮着脸，起话来阴阳怪气，和宫里的太监倒是很相似。”

        岳肃见她回答时没有犹豫，且目光并未闪烁，料想是实话。而且她描述的叶先生的身高与话声音，和岳肃今天见到的，也是一样。不过终不相信，这人会来去无形。岳肃继续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在此开的『妓』院，你和那死去的两个又是怎么来的，这里还有没有跟他们一样有腰牌的人？”

        “翡翠阁在京城也算是老字号，大前年前任妈妈洗手后，准备将这里出兑，当时我有心盘下，谁知突然冒出个叶先生，出的价钱更高，最后被他得了去。不过他自称无暇打理，给了我两成利，要我在前面主事，每月工钱丝毫不少。至于死的那两个，都是叶先生先后安排进来的，其他人皆是堂子里原来的。”

        “大前年才来的……”岳肃点点头，又问道：“那这两个平日里在堂子里都负责什么？可做过什么隐晦之事？”

        “那帐房先是平日里就是管理账目，在屋子里很少出来，到了年底，都会来人将一年的利钱拉走。大茶壶以往只是在后面，很少『露』头，像是叶先生在这里的代理人，也就这几天，他才换这身衣服，在前面迎来送往。好像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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