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情报交易（月票310+） (2 / 4)
        叶宁宁的学者装束在一群平民中比较惹眼，进入市集后，混在人流里有意无意朝叶宁宁靠过来的几个游荡者看到她招来一个巡逻营卫说了两句，营卫便跟在她身后之后，都默默退远了。

        叶宁宁径直走到市集西边的马市。

        说是马市，其实只是十来根钉在地上的木桩，木桩周围拴着出售的马。

        此时不是最热闹的早市。马匹只剩下寥寥的三四匹。一股牲畜特有的臭味扑面而来。

        贩马的商人正在给其中一匹马刷洗，见到有人来看马，连忙迎上来，见到叶宁宁的相貌装束。先是一喜。再看到她身后的营卫。喜色褪去。踟蹰地不敢上前，搓着手站在五六步外，低头哈腰：

        “大人。您看看，您看看，都是好马！”

        好马……是不可能的。

        好的马匹常会被军队征用，即使有商人出售，也不会拉到营地的市集里，马匹买卖是要收重税的。

        战马更不用说，管制得比武器更严格，根本不允许在市面上流通。

        叶宁宁看了两眼，这几匹被挑剩的马匹说是驽马都抬举了，根本全都是拉货多年无法再干而淘汰下来的老弱病残，叶宁宁很怀疑它们能不能跑出十公里。

        跟着叶宁宁的营卫显然也觉得这几匹马状况非常糟糕，在他的瞪视下，贩马商人不敢施展三寸不烂之舌，只能眼巴巴看叶宁宁离开。

        收了叶宁宁一个银币酬劳，那个营卫见叶宁宁要两手空空地离开，有些过意不去，眼见叶宁宁要离开市集了，他才道：

        “大人，您想要好一点的马，或许可以找彭佩斯后勤官。”

        叶宁宁讶然，“最近有退役下来的战马吗？”

        那个营卫见叶宁宁知情，松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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