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圈套 (2 / 3)
        他更不会在杀人的过程中，因为发现了另一个仇人，而特意腾出余兴来他一顿。

        凶手在杀人现场的多余行为，不是出于自信，而是因为随便。而随便又来源于他缺乏相关经验，杀完人之后他就满足了，其他的事情并没有考虑这么多。

        他很残忍，但他做事很粗糙。

        发现了这点以后，宋瑾突然对破案有那么点自信了。

        “这人真的会是黑蔷薇的学生吗？”他半信半疑。

        “如果他本身不够优秀，漏洞百出，却依然能够成功犯下这些案的话，还有一种可能，”苏暮夜，“也许整个谋杀计划不是他独自构思的，而是背后有人指点的。……或者，也可以是怂恿。”

        之前根据宋教授别墅里留下的录音，他们已经知道这次涉案的罪犯至少有两人以上。

        而动手杀人的凶手，他在现场屡屡表现出粗心和业余，似乎意味着这些罪犯并不是实力相当的同伙。

        凶手只负责动手，而背后的主谋可能另有其人。

        想到这里，宋瑾问：“如果凶手真的只是听命行事，而且缺乏经验，我们能利用这一点吗？比如设下某个圈套，等着他来钻？”

        苏暮夜没有话。

        他突然淡淡一笑。

        “其实，圈套已经有了，”他，“但我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这件案也许很快就能解决了。”

        宋瑾一头雾水：“你在什么？”

        苏暮夜没有多解释：“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计划？回去以后，你就明白了。”

        宋瑾：？？？？

        夜晚的高速公路空荡荡的，车开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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