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66）旧相识（中） (3 / 4)
        他把两份案卷放回去。等什么时候有空了，要把冉涛找来好好地问一问。要是当初处分得过重了，那他可以替冉涛说几句好话。从档案上的记录还有自己的接触来看，这个人还是很有才华的，放在敦安有点可惜了；假如可能的话，他希望能把这个人留在卫署。当然，这要等冉涛的病好转以后。

        他在一张纸片上用正楷工工整整地记下&1dquo;冉涛”两个字，然后把纸穿在桌案边挂着一块薄木板的钉子上。木板上已经串了不少的纸片，都是他平时批阅公文时做的提示和摘要，是用来提醒自己的。

        做好这些事，他抬头望了一眼束手束脚窝在门边的女人。她已经进来半天了，但是他刚才一直在忙着，所以就没理会她。现在他手头上没什么要紧事，就准备和她说两句。

        他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然后端着杯子斜靠在座椅里，好整以暇地望着女人说：&1dquo;你站过来一点。”他指了指桌案前的脚地。&1dquo;现在，你说吧。”

        女人挪过来，半晌才畏畏缩缩地问他：&1dquo;说，说什么？”

        &1dquo;随便。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不知道是烛火摇晃的缘故，还是女人的心头实在是太紧张，她本来挺耐看的一张鹅蛋脸现在变得有点走形，五官也有点移位，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纯是一片煞白。她迟疑了半天，才咽着唾沫小声问：&1dquo;大将军&he11ip;&he11ip;老爷，您&he11ip;&he11ip;您想让我&he11ip;&he11ip;民女&he11ip;&he11ip;婢子说什么？”

        商成还没说话就先打了好几个喷嚏。他皱着眉头挥了下手，让她站得远一点。这女人身上不知道薰过什么，那股浓郁的香味让他很不自在。他摘下眼罩，一面抹着眼眶里溢出来的泪花一面说：&1dquo;你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再远一点！阿一一嚏！阿嚏！”看女人站得远了点，香气也没有刚才那样直冲鼻端了，他才问道，&1dquo;你叫什么？哪的人？”

        &1dquo;婢子&he11ip;&he11ip;婢子锦娘，是敦安人。婢子的娘家姓李&he11ip;&he11ip;”

        商成呵呵一笑，说道：&1dquo;我没问你现在叫什么。我是问，你以前叫什么。”

        骤然听到这句话，顷刻间女人就面色如土，要不是旁边有座铁铸的灯架，她整个人都几乎瘫坐到地上。她的手脚不听使唤般地哆嗦着，半天才嗫嚅说道：&1dquo;婢子，婢子听不懂老爷在说什么&he11ip;&he11ip;”

        商成笑道：&1dquo;你怎么可能听不懂呢？装糊涂扮假傻可不是大名鼎鼎的黄蜂九娘子的作派。既然踏进了这个门，难道九娘子还想囫囵着走出去？”

        赵九娘已经站都站不稳，兀自嘴硬狡辩道：&1dquo;大&he11ip;&he11ip;大将军怕是认错人了。婢子是敦安李锦娘，不是&he11ip;&he11ip;不是您说的什么九娘子。”

        商成端着茶盏喝了两口茶水，望着她含笑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完整内容阅读登陆

《墨缘文学网，https://wap.mywenxu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