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大难题 (2 / 4)
        这样的一幕，发生在全球各地，凡是和大黄有关系的医院或者公司，几乎在同一天，全部宣布和大黄停止合作。

        华国，深市。

        方涛一大早起床，习惯性打开手机，浏览一下热点新闻。

        很快，他眉头就皱了起来，而后没有多想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开口就道：“张，我不打算在大黄做基因检测了，交给你们的一千块定金，现在能够退回来给我吗？不能退？算了，一千块而已，我就当打水漂了。为什么突然不做了？不是不做，我只是想换一个公司，很多专家和媒体都，你们大黄马上就要破产倒闭了的。”

        完，挂掉了电话。

        电话的另一边，一个年轻人拿着手机一愣一愣的，他的名字叫张明山，大黄集团的一个底层业务员。

        这个姓方的呢，是一个大学老师，老婆死于癌症。张明山以这个为突破口，跟踪了好几个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服他来大黄做一个全套基因检测。

        订金都交了的，原本以为这一单是铁定成交了，怎么突然间客户叫变卦了？几百块的提成就这样没了？

        张明山很郁闷！

        虽这样的事比较少见，但他并没有多想，拿起手机又给一些意向客户打个电话“骚扰”一下。

        “没时间通话？好，对不起，我下次再打给你！”

        “不要再骚扰你？哦，很抱歉。”

        一直联系了四五个潜在客户，每一个都是直接拒绝了他。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妹子走了过来，开口就道：“山哥，不要再打了，我和你一样。大黄不行了，我们赶紧撤。”

        张明山问道：“龅牙妹，这个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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