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照片赌（下） (6 / 7)
        更不用说，罗南现在还有现成的“工具”可以利用。

        罗南的意识嵌入深空已经对接成功的构形节点，随即他盯住正前方战姬的直播镜头，与贼心不死的鬼眼对话：

        “我刚才看了一下有关标准，常态下探入时间是60秒，战斗状态15秒，可以申请验证。那现在邀请你来验证好了，500公里没问题吧？”

        罗南的话没头没尾，跟猜谜似的，不过该懂的人都懂了。

        不懂的人也在琢磨。如战姬，脑子转得飞快：“60、15，听着耳熟。既然有具体数值，模糊搜索一下行……找协会内部资料库。”

        鬼眼还想耍贱：“照片什么的太搞笑，如果是实物的话……”

        罗南却不再理他，转而面向会场内仍然处在茫然和疑惧状态下的与会者。

        现在这些人都是他的学员，他有必要让他们从课程获得真实的收益。这是他对武皇陛下的承诺——当然这份承诺早已经超额完成，他现在要做的只是一个隐形强迫症患者所需要的有始有终。

        所以，赌博不是目的，只是教学工具。

        罗南也不管现在的“学员”们听不听得下去，强行拐入了此前的授课轨道：“一个成功的‘血意环’构形，应该长时间保持稳定，而且并不怎么占用你的灵魂力量份额。你们间绝大部分人做得不错，至少在一番折腾之后，都还维持成形……如果没有人有异议，我们做今天最后一个作业，再次回到我们的主题：凝水环。”

        坦白说，在场近一千五百号人，能听进去罗南讲课的，已经不太多了。算是前排的亲友团，也个个表情凝重，还有给罗南打手势发信号的，心思早从“血意环”、“凝水环”飞走了。

        罗南说了一段之后，也确认了这个问题。在他看来这还好，圆形会议室的焦点还在他身，群体意识的整体结构基本未变，变化的只是推动力。

        内生的进力量，被外部的压力所打破，变成了无方向的迷惑、疑惧，以及无意义的躁动、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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