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血意环（八） (4 / 6)
        “被动变主动，这个说法挺有意思的。”

        “话说放出精神感应的那一秒，我哭得老惨了。”

        “谁能有我惨？内气初成的时候，我特么以为是错觉……半个月以后才确认。”

        “等等，这哥们儿是在夸我们吗？”

        “味道很怪。”

        罗南的话里有些是老生常谈，有些又较新，新旧掺在一起，味道还不坏。他的视线在会场内扫过，又移到身边的光人之：

        “既然提出这个假设，我们可以继续往下推。如果真的不存在什么外在的精神空间，那么这个家伙，我们的助手一号，也不是我们认为的，由某种力量组构，投射到所谓共有的精神层面，再由你们接收这么一个流程。虽然这符合我们惯常视觉体验。

        “记得吗，按照假设，从‘囚笼’到‘囚笼’，间没有什么精神空间，只有‘助手一号’呈现在你们的感知领域这一结果。换句话说，我通过‘助手一号’的构建，已经在你们的领域刻下痕迹，我和你们有了直接的接触，用更难听的话说：

        “我侵犯了你们——我主动侵犯了你们，而你们被动地承受。”

        会场内有没心没肺发笑的，但也有很多人，看着罗南的表情，猛然间笑不出来。

        罗南微笑着讲下去：“接下来，我们来做个实验，利用‘助手一号’。现在，大家可以用肉眼看到，也可以闭眼之后用精神感应捕捉到，可这些，真的是你主动感应的结果吗？

        “现在请大家闭眼，你能感应到了一号对吧，现在呢？”

        罗南打了个响指，收看络直播的三万观众根本凑不趟儿，只能看着会场内微微起了骚动。而且会场内的大多数人，在第一时间又睁开了眼睛，骚动声由此变得更激烈了。

        罗南问他们：“看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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