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旧爱4 (4 / 5)
        程锦道：“你找过他吗？”

        周栋皱起了眉，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SI索，“找过，当然找过，但没找到，后来就没有再找了。”

        他的说话方式让程锦暗自SI索，他转头去看杨SI觅。杨SI觅没说话，想是也在想着什么。程锦继续道：“他还有其他朋友吗？”

        “嗯。”周栋报出了几个名字，“唐明、周世超、谢华，都和他关系不错，他们也联系不上他。唐明也在北京，你们找过他了吗？”

        程锦道：“还没有。你们有来往？”

        周栋道：“偶尔会例行公事般地打电话问候下。”

        程锦暗自摇头，也不知这人是惯就是这么和人说话的，还是在他们面前特别直白。

        周栋又道：“不过，他对甄奇的事应该也没比我知道得更多。”

        程锦道：“你和甄奇是怎样成为朋友的？”就算在同个社团，也不是认识就能成为朋友。

        杨SI觅帮忙翻译，“你不像是能交到朋友的人。”

        程锦默默无言。

        周栋道：“我是没什么朋友，大概恰好我和他合得来。”

        杨SI觅道：“据说再糟糕的人也有朋友。”

        “嗯。”周栋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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