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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迪森着打断，深呼吸了一次，“我在巴顿，我在磨坊工作，我在磨坊生活。我在写你。扎克，为什么我会写维嘉的事情，啧，为什么我会知道维嘉的事情？当你根本不在维嘉的情况下。”

        扎克的血液流动，断流了一刻。“你想说什么，麦迪森。”

        “我没有写那些章节。”麦迪森顿了一下，纠正，“我没有主动写那些章节，我被‘强迫’，在你的故事加入了那些根本和你无关的故事。”

        “谁‘强迫’的你？”

        “呵呵。你说呢。”麦迪森居然笑了。

        “韦斯特？”

        “是的，她的声音，她说我坐在你送给我的打字机前，写下了维嘉的谋杀，我写了。”麦迪森的语气，有了埋怨，小小的那种，“如果你认真看了我给你的稿，你应该知道，我可以听到她的声音。”记得吗？麦迪森还不忘嘲讽一下扎克，“还是说你只会看你做的事，自恋于自己面对各种事件的从容，根本懒得在乎你身边其他人的经历。”

        “我有认真看，麦迪森。”扎克撇了下嘴，为了证明自己有认真看这个故事那些配角——如麦迪森的心路历程，“事实，连你都无法摆脱韦斯特女士的声音，是我们判断她是什么的重要标准。”

        说起来，我们，包括这个故事的所有人，是怎么逐渐的把韦斯特和某个在天堂消失的‘存在’对应起来的？那只行踪与能力，都透着不合理的黑猫饼干？丝贝拉的结界存在的时候，每次有帕帕午夜造物自燃时她都会出现的心绞痛？呵呵，这些只是点缀。主菜是因为这个——

        圣主说要天地、光暗、植物动物……它说要有世界，于是有了世界。区别于任何传说或事实的神们，有些挥舞着斧头劈开了世界，有些用自己的身体化成了世界，有些甚至只是这个世界反进化论的特殊种族……只有圣主，说万物的存在只是因为‘它’如此说了。

        言即是现实。圣主加在自己身的……神格。看，判断的重要标准。

        如果连最接近于拥有改写未来能力的麦迪森，都无法抵抗这……‘迹’，没人可以了。那，韦斯特女士，是……

        “你知道为什么韦斯特强迫我写下那些章节么。”

        “我不知道。”诚实？无法不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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