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詹姆士 (2 / 5)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话题是回到了戴尔身。扎克思考了一下，“我尽力了。你也知道，我尽力的解答了戴尔·沃克对人类-异族的所有问题。哪怕我也第一次进入西部，感受魔宴。”扎克的声音很平静，因为这是事实，“进入一个新环境，学习周围的信息，这个状态，我和戴尔在同一起跑线。所以。”扎克侧了侧头，“我不会说我做的多么完美，但我尽力了。如果这不够，那，对不起。”扎克看着詹姆士，“为戴尔，为你身发生的一切。”

        詹姆士眼睛有短暂的失焦，因为，“是啊……”他……脸一种难以描述的悲伤表情，“你尽力了。”是的，詹姆士知道扎克说的是对的，他，全程参与了扎克的尽力——去西部的路、在罗伊·茨密希的办公室里。

        但对于詹姆士的这种反应，包括他脸的那种表情，扎克愣了一下，随即皱眉，“请不要哭。”——詹姆士真的看起来是要哭了，那种突然有眼泪掉出眼眶的感觉。

        詹姆士脸那莫名的悲伤消失，撇了眼扎克，阴沉的，“我没有要哭”很好，詹姆士还是詹姆士。

        扎克皱起眉也松开，“现在你愿意继续戴尔为讲完的事了么。”

        詹姆士完成了一次深呼吸，“他说他想要回这里，不是撒谎。”

        “我没有怀疑。”扎克抬了下手，“他要彻底消失了，没理由说谎。”

        詹姆士斜撇了眼扎克，移开视线继续了，“我们几乎要到达东部了。奥兹告诉你了么？他们是在部边界的城市堵死我们的，我们……”詹姆士的视线又没有聚焦了，“都那么近了。”

        如果，只是如果，戴尔·沃克能得到一场葬礼，这些遗憾、感怀，能作为葬礼最美妙的致辞呈现。但，他不可能有葬礼的。军方，会确保这一点，恩，和那些‘附带伤害’一起。

        扎克是那个给詹姆士冰冷事实的理性者，“不，你们还远的很。你和韦斯花了多长时间回来？一天一夜，持续行进的，火车。呵呵。”故意嘲讽式笑，“戴尔不可能坐火车，他基本是在逃通缉犯，所以~”扎克一晃头，“当你和戴尔能真正的回到这里。”扎克指着自己，毕竟，这才是戴尔嘴里‘回来’的对象不是么，“至少一周。会发生的事情，会发生。”

        詹姆士的眼角在抽搐，恢复聚焦的视线盯着扎克，“是谁让戴尔成为‘通缉犯’的？”詹姆士的这个眼神和语气，他是责怪扎克吗？

        扎克不接这只会侮辱詹姆士他自己的指责，“他自己，当他绑架你的那一刻。而且别忘，戴尔本来不是合法公民。”扎克使用了陈述事实的平静，“我相信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里，你已经明白戴尔·沃克的身份是假的吧，包括他的真正职业——合约杀手。”扎克最后用了个称呼，提醒詹姆士注意自己的立场，“詹姆士·兰斯，警探。”

        詹姆士知道自己的立场，只是——“我不用你提醒我我是谁但在异族面前，我和戴尔才是人类我们才是一边的这一次，我不会让你操纵我脑子我会坚持我真正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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